兩人一邊打屁一邊走進了巴臺。這時PUB還沒有正式營業,這種酒吧只有晚上九點才正式開門。

要了兩杯紅酒,我稍微品了品說:“奶爸,我要去上學,你跟我去不?”

“啊?”奶爸一哆嗦,杯子差點摔了,瞪著那對肥眼珠子不臉不信任的看著我:“九哥。。。你。。你可別拿我開玩笑,好好的上什麼學啊?”

我怒,這小子還以為我想去上學呢。

“操,你以為我想去啊?還不是老大磕了藥,非要我去上學,你說,我能不去麼?我不去的話太對不起黨對我的栽培了、太對不起養育我的老大了、還有昨天晚上和我上床的小姐和……”

我難得幽默一把,奶爸的臉都變形了,那肥肉開始不規則的抖動。

奶爸到:“九哥。。我跟了你也三年了,你現在讓我去上學。。。這不是玩我呢嗎?”

我笑到:“現在是讓你上學,又不是讓你去死,你那麼激動幹什麼?”

奶爸苦笑:“要是九哥真讓我去死,一句話,保證好使。。這上學簡直就是刺激著我的視覺神經,蹂躪我的精神。。玷汙我那寶貴的貞操。。。”

“得了得了。”我打斷奶爸的話:“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奶爸搖搖頭,嘆了口氣:“唉,誰讓你是我老大呢?去吧去吧,媽的。。不過上學的話不需要那些手續嗎?”

我賊賊的笑了笑:“老大內部有人,四十歲的人他都能安排進去,更不要說你一個小年輕的胖子了。。”

“唉!”奶爸滿懷狠意的對天長嘆一聲,自言自語到:“唉,告別了。。我可愛的妹妹們。。你們的胖哥要走了。。媽的。。保重。。。”

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走出了PUB。天氣很好,有陽光但不是很猛烈,一種溫暖的感覺。

“滴滴滴”電話響了。

“喂?”別怪我,黑社會大多數說話都這味。

“媽的,小九啊,快回公司,你那小弟快不行了!”電話裡傳來的是毒蛇那急促的聲音。

“什麼?浩南怎麼了?我操他媽的!”我怒罵一聲,關掉手機,立刻揮手召來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司機見我那面臉的火氣,都有點變形了,膽怯的問道:“老。。老闆去哪?”

“天門!”

一路狂飈,在我的監督下這個可憐地計程車司機連續闖了三個紅燈,我隱約能感覺到身後有閃光燈在不斷閃爍。

“五百,不用找了,留著罰款吧!”我‘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快步走進了總部。

如今我的心情是壞透了,見到那漂亮的妹妹卻絲毫提不起精神來和她們打屁。

“轟”門被我用力撞開了,只見浩男正躺在會客室的沙發上,那白色的毛毯上竟然殷滿了血跡,胳膊上吊著葡萄糖,與兩袋子血。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我憤怒了,是暴怒,這浩男可是我的心腹小弟啊,如果出了三長兩短這可怎麼辦?

老大與毒蛇正搖著頭坐在凳子上抽著悶煙。

毒蛇走過來,拉著我的胳膊到右邊的椅子邊坐下說:“小九啊,幸好沒有生命危險,要不是我派了兩個小弟去保護浩南的話,估計這小子活不過今天啊,看看吧,我都說了,黑豹這個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你呀,就是太年輕。”

“到底怎麼回事?”我雙目冒出洶洶怒火。

“小九,別他媽的這麼衝動,如今的年輕人真是,唉,受不了一點的刺激,想想我們當年打拼天下的時候,死了多少兄弟。”老大竟然還在一旁說著風涼話,但我卻一點都不敢還嘴。

“我就怕黑豹這個傢伙起歹心,你也不想想,他一個打拼了三十幾年的傢伙在你一個小屁孩身上吃鱉能忍下這口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