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聞言笑了起來,眼神露出輕蔑,說道:“五嶽劍派倒是齊心,為了一本小小劍譜,便興師動眾,敢攬我神教虎鬚。本座若是輕易交出劍譜,豈不是被江湖嗤笑,怕了你們五嶽劍派?你們既然都已經有本事從密道上黑木崖,想必都有了一戰的決心。本座又怎能讓你們失望。不如就劃下道兒來,看看本座接不接的下!”

左冷禪等人都是窒了窒,旋即,左冷禪打了個哈哈,道:“東方教主,此事本是華山派的私事,不妨聽聽嶽掌門的意思。”左冷禪也是老江湖,下一瞬,將球踢給了嶽不群。

嶽不群心裡暗罵,但情勢之下,也不得不上前半步,很有君子風度的衝著東方不敗一拱手,道:“東方教主,《辟邪劍譜》已引的江湖中腥風血雨,雖然是小徒的家傳之物,但嶽某認為這種為禍武林的東西本就該封存。我等想要回這本劍譜,便是……”

“按你的意思將這劍譜毀了豈不更好?”東方不敗淡淡的打斷嶽不群義正言辭似的話。

“這……”嶽不群接不下去。

東方不敗輕輕的笑著,對著花滿樓道:“七童,你看看,這便是江湖正道呢。都是些大言不慚的偽君子。”

這句不冷不熱的話,大大刺激到了五嶽各派的神經,便有不少人忍不住罵了起來。

左冷禪和嶽不群的臉上也是頗難看。左冷禪不得不說:“東方不敗,你究竟想怎樣?”

東方不敗有些怪異的看著左冷禪,道:“此刻入襲黑木崖的人是你們,怎生問本座想怎樣呢?本座還想問問你們呢。”

東方不敗的話引的神教教眾一陣鬨笑。左冷禪再丟不起這人,怒道:“東方不敗,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東方不敗冷冷道:“本座倒想看看,你這罰酒是何滋味!”

“布箭!”左冷禪怒喝道。

隨同五嶽劍派一起來的各門弟子,頓時支起勁箭,聲勢頗為駭人。

神教弟子們見狀心中一凜,黑壓壓的箭矢確有些駭人。而且誰都不知道是否有這命躲過這些勁箭。畢竟他們可不像東方不敗他們有這等高深的武功。

東方不敗冷笑道:“左冷禪,莫非你認為本座會怕你這些箭矢?”

左冷禪同樣冷哼一聲,道:“東方不敗,我知你武功高強,自然不畏這些箭矢!但是這些箭卻是為你日月神教的教眾準備的。若你不交出《辟邪劍譜》,那我等就血洗你日月神教!雙拳難敵四手的話,你也該清楚吧。”

東方不敗冷冷看著左冷禪沒有說話。日月神教的教眾們都有些緊張的看著自家教主,心裡暗暗叫苦,東方不敗向來性格古怪,殘忍,他又怎可能顧及他們的性命?

不過讓教眾們沒想到的是,東方不敗這時又開口道:“左冷禪,你是想用這些人的性命威脅本座麼?”

左冷禪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

東方不敗笑了笑,任誰都沒想到的突然語氣急轉直下,道:“你倒是學的聰明瞭。也罷,這劍譜就算是給了你也無所謂。但你卻不可再動我日月神教的一分一毫!如何?”

話出口,卻讓五嶽劍派的人目瞪口呆。他們哪裡想到東方不敗居然真就這麼好相與?!這意思是他願意交出劍譜了?!

不光是左冷禪,就連嶽不群都脫口而出:“你真願交出劍譜?”

東方不敗怪異的看著眼前的人,嘲諷的說道:“你們不就是想要這辟邪劍譜麼?怎麼?本座想送給你們劍譜,你們倒是不信了?不過,要拿這劍譜,本座還有個要求。”東方不敗揮手打斷左冷禪原本脫口而出的話,繼續道:“本座要你們五嶽劍派和在場所有的各門派主事之人,答應五年內,不得再擾日月神教!若你們不應,那今日便是你死我活之局。”說到最後,東方不敗語氣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