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先生!你…怎會在此?”任盈盈表情複雜,帶著捉摸不定的語氣問著眼前出人意料會出現在黑木崖的人。

花滿樓淡淡一笑,道:“是盈盈吧?我在這裡很奇怪麼?”

任盈盈不禁看了眼身邊始終保持沉默的任我行,見他雙眼微眯的看著花滿樓,心裡泛起一股不安,她的阿爹可千萬莫要對花滿樓……想到這段時日,她爹爹為了調整恢復武功而下的諸多殺手,任盈盈打了個冷戰,忙急著對花滿樓說:“花先生,你還是快些離開這裡吧。”

花滿樓仍是一派悠閒,聞言微笑道:“這又是為何?盈盈,你來此是回黑木崖麼?”

任盈盈頓了頓,又看了眼任我行,才急道:“花先生,我到此來是為什麼與你無關。你還是快些走吧!”

花滿樓喝了口茶,看似毫不在意的說:“盈盈,你該知我不會走的。既然來了,我又何必走?”

任盈盈啞口無言,心裡卻焦急萬分,若是讓阿爹知道了花滿樓和東方不敗的關係,那阿爹又豈會善罷甘休?花滿樓定是難逃一個死字。任盈盈雖然恨花滿樓和東方不敗竟是那種關係,但是她又何嘗想過讓花滿樓陷入時下這種生命危險的狀況呢?

這時候,任我行卻開口,聲音沙啞至極,他道:“盈盈,這個人是誰?你認識?”

任盈盈結結巴巴的不知該怎麼答,她打從心底裡害怕著任我行會對花滿樓有什麼不利。

花滿樓這時卻溫和出聲道:“盈盈,你不介紹一下麼?”

任我行還是第一次遇到像花滿樓這樣的人,在這人身上出乎意料的有種莫名的違和感,雖然他的一舉一動都顯得很流暢,但是任我行卻察覺出似是有些不對。任我行確實眼力不凡,想當初東方不敗第一次見到花滿樓時,也未察覺出花滿樓的不妥之處。可見,這年齡的差距也確實代表了一些經驗上的距離。

聽見花滿樓的問話,任盈盈不得不說道:“花先生,這是家父任我行。還有向問天向叔叔…阿爹,向叔叔,這位…這位是花滿樓,花先生。女兒曾跟著花先生學琴……”

空氣中安靜了瞬間,而花滿樓聽到任我行三個字後,露出瞭然的神情,然後就聽他頗為愉悅的語氣說道:“原來是任老先生!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看來在下倒是來對時間了。”

任我行三人有些不解花滿樓的話,任盈盈疑惑道:“花先生,您這是何意……?”

下一刻,花滿樓淡笑著站了起來,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然後衝著任我行抱拳一禮,聲音不大卻清晰,道:“任老先生,請賜教!”

這話可謂一語驚四座!花滿樓這是在幹什麼?挑戰任我行麼?!

94、第六十六幕

花滿樓一語驚人,任我行等人都愣了一下。任盈盈直接脫口而出:“花先生?!你說什麼呢?”

花滿樓沒有回答任盈盈的問題,只是側步走到了客棧中間,對著任我行道:“這裡窄了點,不方便動手,還請任老先生移步。”說著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自己就當先越過任我行走出了客棧。

這一來,在場的日月神教教眾更愣了。哪有見過如此約戰的事?而且這花滿樓怎就平白無故的會找任我行麻煩?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別說,花滿樓這舉動讓任我行這魔頭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這書生是在下戰書呢。倒是有趣!任我行“傑傑”邪笑了幾聲,根本不顧任盈盈的阻止,就跟了上去,他今日就是來找日月神教的麻煩,雖然不知這書生究竟是什麼身份,竟大膽到想來挑戰他,但任我行也絕對不會介意一個平白送上門的祭品。

任盈盈急的幾乎跳腳,在她心裡花滿樓這麼年輕就算真是武功高明,又怎會是任我行的對手?可是任盈盈剛想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