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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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回又都是在那種非常的條件下,娘只是被動的承受,沒有真正的放開,我雖然一時得到了發洩,但是娘卻沒有享受到性茭的快感。而這次有了孃的配合,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不僅使我發瘋發狂,娘也幾乎是在狂顛的高潮中昏睡過去的。

整個蜜月都是在瘋狂的性慾的極度發洩中度過的。我家的堂屋,西廂房,廚房都成了我和娘交合的地方,爹孃的床是我和娘性茭的主戰場。每當我想到爹就是在這張床上和娘一起做出了我們兄妹幾個,我就覺得格外的興奮,性慾也就特別的旺盛,往往一晚上要做兩三次才覺得過癮。開始的一段時間裡,娘很不適應我旺盛的性慾,總勸我不要做的太多,身體會受虧的,但後來就慢慢的習慣了。但是娘畢竟歲數大了,極度的縱慾常常使她感到乏力睏倦,我就不讓她下地幹活,在家裡做做家務,養養精神。一個月來,娘象換了個人一樣,精神好多了,面板也白皙細膩了,臉上也泛起了紅暈,顯得好象年輕了十來歲一樣。看著孃的變化,我打心眼裡感到高興,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性茭的慾望就愈加強烈。特別是下雨的日子,不用上山下地幹活了,我和娘就整天纏綿在一起。

爹是年底才回來的。爹的氣色好多了,身板也硬朗了許多。為了不使爹看出破綻,我和娘暫時停了幾天,娘還是和爹住在堂屋,我仍然住在西廂房裡。在我和娘將近兩個月的單獨相處的日子裡,我收藏孃的蔭毛已經有幾百根了,夾在一本厚厚的字典裡,每當我一人的時候就翻出來欣賞一番,藉此回憶每一次和娘Zuo愛的經過,沉浸在無比歡愉的回憶之中。

爹回來的前幾天,我對孃的慾望還不是那麼強烈,到了第五天,我就覺得難以控制自己的性慾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真想闖進堂屋把娘抱過來恣意的發洩一回。我披衣來到堂屋的窗下,透過窗欞聽到爹孃輕輕的鼾聲,我忽然想起來故意弄出聲音,把娘引出來的辦法。我急忙找出一把鋤頭,往地上一推,“咣噹”一聲,在寧靜的院子裡格外響亮。果然,響聲驚動了堂屋的爹孃,隨即窗前的燈亮了,接著娘披著一件棉衣開門走了出來。等娘走到我的門前,我輕輕的叫聲“娘”,就把她抱進屋裡,不由分說的狂吻起來。

娘似乎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待她冷靜一下,她輕輕推開我的懷抱,輕聲說:“你不要命了?你爹還醒著呢!”

“我不管,娘,這幾天想死我了……”說著我又把娘摟在懷裡,此時此刻真有一股寧在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風流的氣慨。

“福林,別這樣,聽話啊。”娘喘息著掙拒開我的摟抱,攏了一把頭髮,柔聲說:“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爹就在堂屋,什麼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的,萬一……”

“娘,想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吧,怎麼光想那萬一?”我再次把她抱住:“就是爹聽見了什麼,他自己也出不來呀,別怕……”

“不!福林,娘既然許給你了,娘怎麼會不答應你呢。”娘看著我說:“我們還是小心點才好,你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呀。”

孃的話提醒了我,是呀,總不能讓娘老這樣提心吊膽的呀,要有一個長久之計。娘離開後,我攪進腦汁想辦法,想了一個又一個,總是不行,爹成了我和娘之間的絆腳石,但是也不能把爹害死呀。朦朧之中,我忽然想起那個女人(騙我的那個媳婦)用安眠藥的事情來,如果每天晚上給爹吃點安眠藥,不就可以了嗎?對,這個辦法好!

第二天我就跑了好幾家診所,買來兩瓶安定片交給了娘。娘半信半疑的說:“這行嗎?”

“沒問題,一次不要給爹吃的太多,三片就夠了。”其實醫生說讓服二片的,我擔心劑量不夠,就讓娘給他三片。娘把藥緊緊的攢在手裡,看得出娘非常的緊張。為了堅定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