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城被魔獸包圍了?”

“這,不可能有的事!”

“那是夜家堡裡來人了?”

“額……沒來!”

“啪,那你媽的,不是自己找抽嗎?”夜棍直接一個大耳摑子扇了過去,怒吼起來:“你耳朵聾了?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沒大事再來吵我,我就把你妹爆菊!難道你想通了?準備把你妹妹送給我了?”

“啊……大人,我妹已經有人家了,你就放過她吧。是有大事發生啊,外面打,打起來了……”苦瓜臉侍衛一臉苦像,捧著臉委屈說道。

“啪!”

只是侍衛話沒說完,回應他的話的又是一個耳摑子,夜棍甩了一巴掌,一腳把侍衛踹開去。轉身就要回房,一邊走一邊還不斷的怒罵:“我管他們全部死光,你這個二貨,哪天沒人打,哪天沒死人?只要不打到城主府來,我管他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媽的,明天又不知道要收多少屍體了……!”

“大人,等等!這次不一樣啊,這次是隱島的隱蕩和風家風吹笑少爺幹起來了,而他們幹起來的地點卻是在……暗月旅館!”苦瓜臉侍衛急了,連忙大喊起來。

“咻!”

夜棍一聽,肥胖的身軀竟然異常靈活的一個三百六十度高難度大大轉彎,直接奔到了門口,直接又是一個大耳瓜子罵道:“媽的,你這個蠢貨怎麼不早說,還不叫人,大爺的,傷了寒少爺的女人,老子活剝了你。隱蕩這貨怎麼去暗月旅館淫蕩了?風吹笑也真是的,不去吹蕭,竟然跑去暗月旅館,這不是想害死我嗎……”

暗月也很煩惱,看著大廳內打得稀巴爛的座椅,她眉頭更緊了幾分。

半月前,她收到了兩封來自不同地方的密信,讓她一直以來很是輕鬆愉悅的心情,變得十分壓抑和痛苦。而這段時間酒館內蜂擁而至的少爺公子們,那充滿**裸的**和貪婪目光,更是讓她心情更差了幾分。

既然沒心情,那麼她也不想繼續帶著面具和人強顏歡笑,也沒有去理會和周旋酒館內的公子哥們,毫無厘頭的爭風吃醋。

往日,因為她,酒館內爭風吃醋的事情沒少見,但是她一身八面玲瓏爐火純青的功夫,往往能輕易化解於無形。而此時,她不出手,便利馬出事了。

爭鬥的雙方,人都很多,但是顯然雙方並沒有想把事情擴大後,只是兩人各派出數名手下對戰。

左邊是風家的人,五六名強者,圍著一名錦衣男子,正嚴陣以待。而右邊的是隱島的人,也是五六個人,圍著一名穿著花袍子,一臉痞子氣。中間是雙方人馬正在混戰,每邊三人,正打得不亦樂乎,各有損傷。

樓梯上卻還坐著幾名公子哥打扮的少爺,明顯是在那裡看熱鬧的。門外,窗外也是圍觀了一群人,正津津有味看著裡面的打鬥,不要錢的戲,不看白不看。

暗月坐在角落的吧檯上,一言不發。身邊站著一名黑衣老僕人,獨自在那擦拭著酒杯。

“吹簫的,你手下似乎不怎麼行了啊,我看你還是回去找人吹簫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隱盪開口了,語氣十足的嘲弄和張狂。

酒館大廳雖然還算很大,但是明顯幾個武者交戰,似乎有些小了,而風家的人又是適合遠攻,開戰前風吹蕭也交代了不能出大招,否則會把暗月旅館給拆了,到時候那個勾魂的老闆娘生氣了可不好辦。所以風家的人交戰片刻之後,便開始落了下風,接二連三,被隱島的人刺傷,此刻只能勉強抵擋著。

“哼,要不是酒館地形太小,我顧及暗月小姐,怕拆了酒館,你那些只會偷襲,三腳貓功夫的廢物手下,一**劍招下,就會全部被分屍!”

風吹笑,瞟了瞟角落的暗月,臉色有些微微微怒,瞪著隱蕩,毫不示弱的頂了上去。一個月前,他奉命帶人來到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