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氣橫秋的重複:“真好看,快到我懷裡來,真好看……”

韓莉不得不提醒他:“老白,注意形象。”

白秋生很無所謂:“別說是我,更大的老闆看到了這場面都迷糊。

從哪兒找了這麼多極品的俄羅斯妹子,我也不是沒去過俄羅斯,街上走著的女人,也不都是美女……”

舞臺上的豔舞,讓我難以描述。

我卻是朝著喬雪菲看了過去,笑著說:“媳婦,跟她們比起來,還是你更美。”

“龍國女人和俄羅斯女人,不同的風格。等明晚,南韓舞團就要登場了,又是一種風格。跟楓葉大酒店比起來,芭提雅算個蛋?”

喬雪菲桀驁之後,嘴角露出了柔美的微笑,“巨浪,你知道喀秋莎翻譯過來是什麼意思嗎?”

“不太知道。”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喬雪菲翻譯歌詞的時候,我一直在直勾勾看著舞臺。

我想把三十多個俄羅斯女郎,都給擰哭了。

喀秋莎之後,是螺絲刀。

三十多個俄羅斯女郎退了下去,立馬又有二十多個俄羅斯女郎衝上了舞臺。

熱舞畫面交替,猶如是無縫銜接。

夢幻的燈光,經典的旋律,香豔至極的鋼管舞和椅子舞……

喝彩聲,口哨聲,一浪高過一浪。

有人大喊,看到了!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似乎血管都要爆了。

林凡用力拍了我的肩,激動道:“大飽眼福啊,明晚我還來!”

我笑著說:“林少,來了楓葉大酒店,只要你不進賭場,憑藉你的財力,每週來玩三兩次都沒什麼問題。”

韓莉不屑道:“就他,來了這裡,怎麼可能不進賭場,我太瞭解自己兒子了。為了把錢省下來兌換籌碼,他甚至可以不去康樂中心,也不來夜總會。”

林凡笑道:“媽,你說的是你自己,至於我,還真沒那麼大的賭癮。之前,你跟我爸每次去濠江,我幾乎都沒有跟過去。”

韓莉面子掛不住,卻也沒有為自己辯解。

或許她心裡想的又是,如果老林還活著,該多好。

提到了賭場,我自然就想到了曹桂霞。

我們在湖邊看噴泉的時候,曹桂霞就去了賭場,一直到現在還沒露面。

我看向了喬雪菲,輕聲問道:“也不知道霞姐輸了還是贏了。”

喬雪菲笑著:“估計贏了,如果輸了早就滾過來了,你給她打個電話,叫她過來。”

“行。”

演繹中心太喧鬧了。

我走出去,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撥了曹桂霞的電話。

“霞姐,戰績如何?”

“在贏錢,又贏了三十多萬。”

“菲姐讓你來演繹中心,立刻,馬上,如果拖延了後果很嚴重!”

“知道了。”

曹桂霞似乎被我營造出來的緊迫感給嚇到了。

果然。

曹桂霞以很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看著她,我笑道:“速度夠快的,籌碼兌換了嗎?”

“兌換了,收穫頗豐。”

曹桂霞隨同我,走進了演繹中心。

看著舞臺上熱舞的畫面,曹桂霞倒是不太吃驚,笑著說:“都是雙人舞啊,那些俄羅斯妹子和小夥子,幹啥呢?”

“當然是跳舞,一個舉起另一個,一個騎在另一個脖子上,這都是很規範的舞蹈動作。”

我說話的時候,喬雪菲走了過來。

“曹桂霞,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