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武神能夠抵擋住四次燕趙兩軍,恐自身也付出不少的代價!”

轉身,葉晨望著月下全身劍痕的安陽侯,若有所思。

就是動用武神全部戰力,也只能最多守住封印,若天罡諸國精銳全出,武神也支撐不了多久。

“要緩解武神的壓力,只能先拖住這些帝國的強者!”月光如水,葉晨抓起酒壺,徒步朝安陽侯走去。

庭院之中,一座奇怪的十字架插落在地面上,恐怖的天地規則在其上瀰漫。

厚重的鎖武鏈纏繞在其上,在月光的映襯之下,鎖鏈滲著淡淡的寒光。

如同死狗般的安陽侯被掛在其上,全身上下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劍痕。望上去,觸目驚心。

生鏽的麒麟劍插落在十字架旁,就是這一柄暗淡無光的劍器卻給安陽侯如同巍峨高山的感覺,心驚膽顫。

“娘咧,這柄破鐵劍到底染了多少人的血,殺意如此恐怖!”

月色之下,朵朵嬌豔的鮮花緩緩綻放。夜風徐徐而來,夾帶著淡淡的清香。

清香撲面而來,安陽侯抬起頭。不禁打了個寒顫,不敢直視徒步而來的一襲白衣,今日下午的拷問可是讓他嚐盡了人間之苦。

止步。葉晨淡淡道:“作為安陽侯,對於大乾帝國的情況必定了如指掌,說下!”

聞言,安陽侯臉色泛白,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一旁的麒麟劍,欲言又止。

見此,葉晨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也不說什麼,抓起酒壺,長飲一口。灑落的酒水打落在虛空中,一股刺骨的寒意驟然出現,只見寒冰規則在四周湧現,滿院的花瓣立即凝聚出一層冰霜。

寒意規則幻化成一道道冰針,這針細的比擬人的毛孔。

寒意驟然席來。安陽侯打了個寒顫,抬目,望著眼前這張過分年輕的臉龐,努了努嘴,道:“你想對付我大乾帝國,就憑那些烏合之眾?”

“給你百息思考的時間。我要最清楚的情報,你也知道說謊的代價!”葉晨淡淡笑道,四周的冰針立即旋轉起來,帶起一陣嗚嗚的輕鳴聲。

盯著眼前的冰針虛影,安陽侯冷冷一笑,“你要對付我大乾帝國,老子豈會攔你!”

“大乾帝國,最強者為吾皇,凝聚出本源之身,除此之外,還有其餘三人凝聚出本源之身,老子就是其中一個!”

“坐擁五千萬將士,上百位將侯,萬餘名親王。”

說此,安陽侯的冷笑聲更盛,“別以為你能夠重創老子就能輕易斬殺凝聚出本源之身的武道境,老子是方才突破不久,還未掌握本源之身的玄奧,否則要擊殺你,輕而易舉!”

沒有理會安陽侯的嘲諷聲,葉晨沉思了片刻,道:“這只是大乾帝國表明上的實力,暗地裡又有多少實力?”

娘咧,這賤民的目光還真毒。安陽侯冷聲道:“傳聞,上任大乾帝皇並未隕落,而是在帝國內閉關,至於這個訊息的真實性如何,我也不曉得!”

“他的實力如何?”葉晨目光如炬,盯著安陽侯道。

不敢直視這古井無波的目光,安陽侯目光朝一旁偏去,含糊不清道:“至少比如今的大乾帝皇要強,恐已凝聚出第二具本源之身。”

“第二具本源之身!”葉晨目光微微有些變化,轉身,隨意揮手,懸浮在半空中的冰針立即暴射而出,緊貼著安陽侯的毛孔,直刺骨髓,撕心裂肺的痛楚立即淹沒了安陽侯的神經。

特別是寒冰規則,直至安陽侯的靈魂,安陽臉色更加慘白,慘叫而出,還不忘開口罵道:“娘咧,你這賤民不守承諾!”

“我討厭賤民這個字眼,你想嘗試這種痛苦,可以試試!”頭也不回,葉晨走進富麗堂皇的閣樓中。

聞言,安陽侯啞然無聲,眼中湧現出濃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