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他們。要不了蠻族的大軍就會席捲而來;到時候我們這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哨塔可真的就沒有了。”

袁崇煥冷眼看了一眼那名火長;身後的袁十五走了上來;提起了那名火長就走下了樓梯。哨塔之內計程車兵都傻傻的看著這一切;搞不清這個昨天剛剛上任的隊帥想要幹什麼;難道是要帶著他們去劫殺那些該死的蠻族遊騎;眾人想到這裡不禁縮了縮脖子。那些該死的蠻族的鈍器一旦砸到人的身上可就是非死即傷;那可都是一砸下去就沒有腦袋的武器。

袁十五將那名火長嘭的一聲扔到了地上。袁崇煥接過了親衛牽過來的戰馬;翻身上了戰馬。雙腿一夾馬腹就帶著人衝出了破舊的哨塔之門;關寧十八騎也都夾著馬腹提著戰刀跟在了袁崇煥的身後迎向了那些劫掠歸來蠻族;只留下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十二名原哨塔之中計程車兵。

“火長;他真的去了啊?”兩名愣愣計程車兵走了上去將那名火長從地上攙扶了起來;有xìng驚的看著還在吱呀吱呀發響的破舊的哨塔之門;以及漫天的塵埃。

那名火長站了起來吐了一口吐沫;面sè有些不自然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的兩名士兵;那兩名士兵縮了縮脖子:“還看著幹什麼啊?趕緊去把傢伙給我找出來;難道你們想等著被軍法從事啊?”

眾人一聽火長髮話了;手忙腳亂的衝進了營帳之中尋找武器可鎧甲;又是幾人跑進了破落的馬廄之中遷出了幾批瘦弱的老馬;一個個身上屁股這鏽跡斑駁的鐵甲;手中拿著鏽跡斑斑的鐵劍;瘦弱的老馬甚至連走路都順暢了;更不說是托起這班士兵了。

“廢物;現在還要戰馬乾什麼啊?趕緊跑過去吧;等著這幾匹老馬我們還不死了算呢。”火長已經被自己的手下的那班蠢兵給氣瘋了一腳將一名士兵踹飛;拿起手中的已經斷了半截槍槓的長槍就跑了出去。

“火長;我們還真要去啊?”十幾名士兵你看我;我看你;都搞不懂一向膽小怕事的火長今天被打了什麼雞血;竟然敢帶著他們這十幾名殘兵就趕去殺蠻族人;沒有戰馬步兵隊蠻族的騎兵這將直就是找死。

“廢話沒看見火長都跑去了嘛?還不快去;要不然就是找死。”一名士兵踹了那名發問計程車兵一腳就跟了上去。

跑在最前面的火長此刻心中卻是比誰都清楚;以他們的速度就算跑到了戰場;戰鬥就已經結束了;自己帶著人拿著破舊的武器;一來是向蠻族示弱;二來正好給新來的隊帥收屍;不管怎麼說;這新來的也是自己的長官不是。事實也是如此;確實如同這名隊帥想的一般正確;戰鬥等他趕到戰場的時候確實已經結束了;他想對開始;想對過程;卻沒有想對結果。

袁崇煥帶著關寧十八騎快速的迎向了那隊蠻族的騎兵;袁崇煥到了幷州從軍之後;沒有選擇投靠天武侯的軍隊就是不希望有太多的制約。蠻族如今越來越強勢;要不了多久蠻族肯定就會大規模的入侵;雖然投入了天武侯的軍中能夠獲得足夠的戰功;但是這都不是袁崇煥想要的;他想要的是自己的部隊;而沒落的幷州駐軍正適合袁崇煥的心意。選擇投靠了幷州軍;選擇來到這裡;來到了蠻族的最前線。

瑟瑟的風吹向著帝國的黑sè的戰旗;袁崇煥橫刀立馬擋在了蠻族騎兵的前進的道路上。袁崇煥冷冷的看著飛奔而來的數百名騎兵;嘴角上掛著冰冷的微笑;關寧十八騎也是冷冷的立在袁崇煥的身後。

蠻族;一個還沒有開化完全的民族;應該說文化只比妖族要上一點;比雄獅帝國都要差很多;更不要說是天龍帝國。蠻族的人天生高達;要比天龍人普遍高上一個人頭。本身更是力大無窮;坐下的坐騎也都不是天龍帝國和雄獅帝國那種戰馬;而是一批批蠻族特有的蠻馬。這種馬的體型如同牛一般;身材高達。強壯結實有力;一奠速的奔跑起來;其強大的衝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