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再重新答一遍。

馨香在旁看著,不禁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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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高凜西都沒再來暖風院。

沈暖玉告訴院裡馨香等人,連帶著郝婆子:“侯爺得聖上器重是好事,忙點也是好事,這才沒有時間過暖風院來。”

一晃到了七月十四這一天。

因第二日是中元節,府裡頭一天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準備第二天上墳祭祖要用的東西。

庫房這面也跟著忙,來支領銀錢的媳婦也算看明白了,三奶奶是一點責任都不帶擔的,動不動就以自己不懂,讓黃福隆家的出面,要不然就去問三太太,三太太同意她便同意,最讓人不敢含糊的是,說找侯爺商量商量,誰還敢再胡來。

更沒有早先五奶奶在時,一切費用可公中花銷,大家佔些便宜,到了三奶奶這裡,想多支領一筆錢出來,那簡直如同老虎嘴裡拔牙似的,真也不知道替公中省錢能省出個什麼好來。

“回奶奶,供果子還是按去年的舊例,整一百兩銀子!”先一個媳婦來說。

沈暖玉核查明白,讓馨香拿出印泥按章。

後又有人來回上墳用的酒需要多少罈子,紙錢需要買多少沓等等。

十六日便交黃曆樣本,沈暖玉又忙著截稿。

這一日當真是忙到焦頭亂額。

晚上高凜西自是又沒來。

馨香服侍沈暖玉洗澡時,禁不住在旁委婉勸說:“衙門再忙,也沒有不回家的,侯爺已經多日不來咱們院了,奶奶也不想著過書房看看侯爺麼。怕是再有兩日,二太太就要找奶奶談話了,再有那黃曆也快印完了,侯爺不來,奶奶交給誰去,難不成白下了這一番苦功夫麼?”

還有帶她學騎馬的事情,沈暖玉在心裡說。只是低頭看看身上,他這陣子沒來,她身上又回覆到了從前,白淨無瑕,那些紫紅的斑駁小印兒都消散了。

一想到服侍他,心裡就跟堵了塊大石頭似的。

夫妻生活哪對夫妻不過,難道還都和過苦役一般的麼。

沈暖玉微闔眼躺在浴桶裡,她想著是不是要調整調整自己的心態,不那麼抗拒排斥,會不會有不同的體驗?

“現在幾點了?”思來,沈暖玉問馨香,“侯爺回來了麼?”

“戌時初。”馨香忙答:“奴婢這就著人打聽侯爺回沒回來去!”

“不用打聽了。”沈暖玉睜開眼睛:“許久沒去侯爺書房了,我幫著收拾收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