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凜西一時抱著她,站起了身來,說:“說的八九不離十了。”

沈暖玉也因自己分析對了,心裡快跳了兩下,輕環過他的脖子,好奇追問:“那麼妾身想知道,王大人沒有挪用班房公款,為王夫人看病的錢是從哪裡得來的?原總督雖然不偏不倚,於義難合,於情難許,但又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王大人是明白之人,王夫人耳濡目染受其薰陶,亦應該是明事理之人,怎麼今日和大馮氏相遇,有如冤家碰見冤家,烏眼雞對上了烏眼雞?”

“不是誰家娘子都是如此明事理的。”

如此……這是特指自己了?沈暖玉真感覺受寵若驚,回過神,見他已經抱著自己往暖閣來了,心裡頭沉了沉。

只面上卻是嗔笑著說:“侯爺是在自誇了?要不是侯爺深明大義,心胸寬廣,妾身耳濡目染,潛移默化受侯爺薰陶,現下還不定怎樣胡攪蠻纏呢。”

高凜西聽了大笑,一面打珠簾進了暖閣,一面道:“這馬屁拍的極好。”

意圖被直接說了出來,沈暖玉微紅了臉,被輕放在炕上軟枕上,見他伸手往腰間摸探。就輕輕合上了眼。

過了一秒、兩秒、三秒……那麼久,迎來的不是每次纏綿前夕氤氳在她面旁上的灼熱呼吸,反倒是極舒服的清涼,一點一點,在她臉頰下側紅印子上擴散開來。

沈暖玉禁不住緩緩睜開眼睛,見他一手裡拿著瓶青玉色十分精緻的藥瓶。

“好香。”沈暖玉深呼吸聞了聞,這膏藥帶著一股十分好聞的香味,“比胭脂還香呢。”

高凜西看著她微紅腫的下臉頰,微皺皺眉說:“熱鬧別看,便宜別佔,這個道理不懂,這次長了記性,以後再遇著人打架,還湊不湊熱鬧了?”

沈暖玉垂眸笑了笑。

下午去校場跑了半下午的馬,高凜西體諒這小女人有潔癖,吩咐人預備水徹底洗了洗。

“滄州地處邊防要地,從前連年戰亂,自從安逸一戰相互通商之後,稅賦繁複冗雜,推行你父親所述十段錦法,勢必在滄州先行。王拱為人正直,風骨錚錚,此前在地方歷練多年,經驗老成,任滄州布政司,他是再合適不過的任人選了。”

晚上躺在裡屋床上,沈暖玉竟然破天荒的聽高寒冷和她討論起朝堂上的事,一時間精神抖擻,睜開眼睛,不錯縫的聽高寒冷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