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不論,在性格上她絕對不是依賴型。當然,依賴型的人也不好,她這樣剛剛好,獨立一點,溫柔很多。呵,很好。

古靈走了,一次頭也未回。

傅足看著她與舒嘯的背影直到他們消失。他心中一陣悵惘,好想她不要走。呵呵,這就是什麼什麼愛情吧,兩個人在一起,什麼話都不說,看看對方也是愉快的。原來如此,原來小樓對他那麼依依不捨是因為他怕看不到他的無數個思念的日子。原來如此,原來深島非不能忍受永久在思念中熬日子的痛苦,於是斷然走上極端路。噢,天,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可憐的人們,可憐的你,可憐的他,可憐的我。人類,一群可憐蟲。

突然,仙銘一掌大力拍在他肩膀上,嚇得神遊的他一跳。

“傅足,我請求你別再說那句話好嗎?你可以說我愛你之類的等等。你是男人的代表,要時刻維護男同胞的尊嚴,懂嗎?”仙銘按著他的雙肩諄諄教導。

“我說什麼啦?”傅足不解,一雙迷茫的眼睛令人眼花。

“你是誰的?”

“哦,你指這個。古靈不在,我是我自己的。這有什麼啦,大驚小怪。”傅足笑。

“我聽著不舒服。”仙銘瞪他。

“呵,等你有喜歡的人,你也會這樣說。”

“下下輩子。這也是我禁忌的問題,不準再說。”仙銘威脅他。

“哦,知道了,我是超級聽話寶寶。”

哈哈哈——

他們將幻影號移入設定的結界,相當於隱形。

仙銘問他哪有高檔舒服的賓館或者公寓出租。

傅足一概不知。

“天啊,傅足,如果沒有我你怎麼辦?”

“沒有你,我不能活了。”

哈哈哈——

“哇,我家兩位小親親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耶。靠近一些,在綠色希望中留個影。”

小色用微型照相機對著他們勾肩搭背的組合喀嚓一下。

仙銘威脅地將自己的右手與傅足的左手十指交扣,並肩行走在綠色中。

“叫人見了準說我倆是神經病。”傅足笑。

“神經就神經,理會那些閒言幹什麼。”仙銘不以為然,“我們應該唱歌,才對得起這樣的景緻。”

“我不會。”

“你騙誰。那天音樂碟片放什麼歌星的成名歌,叫什麼《一千零一夜情歌》,你哼了半天打算哼給誰聽的?”

“哈哈哈——”傅足大笑一陣,冒出一句驚人之語,“我不知道。”

最後,兩人放聲高歌,先是仙銘主唱,傅足跟著他拖了兩遍,然後默契配合,整齊如一個人唱似。

這是一首節奏明快的沸騰熱血的歌《我的兄弟,我的愛》——

“我的兄弟,我的愛,我愛你勝過愛自己。不管白天還是黑夜,清醒還是幻夢,每一個角落都被你佔據。黃金很重要,美女很重要,但是我的兄弟更重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今生今世執手走天涯。上天堂下地獄,我無所謂,回首往昔實在華美。喔……我的兄弟,我的愛,我愛你勝過愛自己,我愛你勝過愛自己。”

漫山遍野的綠色,兩位美麗的年輕人,一個可愛的小不點,旋律昂揚流暢的歌聲。呵,你眼前是否呈現這樣一幅畫面,賞心,悅目,有聲,有色!

傅足忽然說:“如果美女是老婆的話可就比兄弟重要了。”

嘿,在兄弟面前說這種話招來的一定是拳頭!

哦霍哦霍,呵哈呵哈——慘叫,怪叫,尖笑,鬼笑……

他們打鬧著闖入喧譁的市區。

嗯,小色很公平,兩邊倒:“哇,傅足親親加油!哇,仙銘親親加油!”

正文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