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瑪心中也有一個座標,她的座標是在蘇爾薩斯學院,她知道不管他去了哪裡,他都會回到蘇爾薩斯,一匹白鹿載著她一路前行,身邊是鳥語花香的早春時節,蘇爾薩斯或許依舊是北國嚴冬。但她知道,在嚴冬深處,一樣有嬌嫩的春色在悄悄萌芽,一如她的心事悠悠。

前面是遮莫城的高大城牆,古老而又繁雜,身後有風兒吹來,克瑪輕輕回頭。也許是下意識地想看一看她的來路,也許是將來哪一天的歸途。

剛剛回頭,一個聲音從耳邊傳來:“嗨,小姑娘!”

聲音是如此地輕鬆,又是如此的動聽。克瑪的臉已如春花綻放,因為她聽出了這是什麼人的聲音,目光回過,她也看到了他,他正站在後面的路邊,剛才的一縷春風莫非是他帶來的?

“小姑娘,我可以與你一路同行嗎?”劉森臉上有輕鬆地笑意。

克瑪眼睛成了一彎動人的月亮。輕輕咬著嘴唇:“我怕你……路上欺負我!”

劉森輕輕躍起,準確地落在她的身後,雙手一合,懷裡抱上了一具嬌軀,在她耳邊輕聲說:“你肯定是欺負嗎?”

克瑪一聲嬌呤,將身子送向身後,更緊地偎入他的懷中,在他懷裡輕輕仰起臉,眼波流轉:“你沒有陪你的小美人度蜜月?”

“度蜜月?”劉森笑了:“好提議,我們這就度蜜月。一路度到蘇爾薩斯!”

“不是我!”克瑪又羞又喜:“我又不是你地小美人……”

“坐穩了!”劉森懶得跟她扯:“我們離開城門口,這裡人實在太多了!看到兩人共一騎,都有人眼睛直了!”

路口果然有人在看她!克瑪嬌羞無限,兩腿一夾,白鹿跑得飛快,很快就穿過熱鬧的城門口,前面一片幽靜,克瑪輕輕地笑:“你上次……上次在後面追的!”上次兩人也只有一匹白鹿,他選擇的是讓她騎,他自己一路上追。這次倒好,當仁不讓,一上來就抱上了!

“我追?”劉森大笑:“我擔心你的白鹿會受不了!”說話之中,他的手已壓上了她胸前的飽滿,在白鹿之上。這也許是最好地擁抱方式。他一向不會錯過。

克瑪掃一眼自己的前胸,輕聲呢喃:“你這樣……要是有人看到了。不知道他們受不受得了……”

“提醒得真對!”劉森說:“這是在走路,別人看到了的確有些不太對頭!”真是一個好男人,也怕羞呢,克瑪滿意!但很快,男人的手一滑一轉,居然鑽進了她衣服裡面,而且他有解釋:“這樣就好多了,誰知道我手裡是什麼東西?”

克瑪臉紅如火,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男人手裡是什麼東西,是她的寶貝,直接用手握住了,外面是她的衣服,輕輕一摸,克瑪已經呼吸急促,在男人懷裡嬌聲纏綿:“要欺負我……也得到晚上吧?你說呢?”

晚上或許是欺負,這時候是愛撫,近距離地在她極度敏感的地方愛撫,克瑪魂飛天外,都快呻吟了,這一路好長,這一路的風光無限,在他的懷裡一路前往蘇爾薩斯,將是最纏綿、最溫馨的時刻,這個時間可以無限長。

白鹿地速度也變得極慢,每一步踏出都極輕柔,克瑪都懷疑是男人施了某種魔法,她自己呢?也中了某種魔法嗎?為什麼同樣的路,走起來完全不同,第一次走這條路,她帶著家族的厚望,也帶著沉重的使命感;第二次是與他同行的,一路上小心翼翼,驚慌與擔憂同在;第三次與他同行,她的心思已改變許多,有急切、有擔憂,當然也有對他的小心解讀;這一次,一切都不存在,不存在使命、不存在危機,只有濃濃的春意和無盡的纏綿,這身後的人已經是她地男人,已經是她心上人,她就是在心上人的懷抱之中度她的蜜月!

天空有白雲悄悄飄過,帶著南方大海的春潮,悄悄流向北方,劉森的頭突然抬起,久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