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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應該跟葉家沒有關係。”林豔冰想想覺得也是,眼底的警惕逐漸散去。板磚那麼大一塊,光帶在身上就是件麻煩事,料想沒有哪個擅長暗器的高手,真會拿板磚當暗器。

咚咚!

就在這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林豔冰站起來走去開門,開啟門瞄了一眼,臉色微變,然後掩上房門,走出病房。

秦歌始終躺在床上,不過剛才開門那一瞬間,他已經看到門口外站著的不是護士醫生,而是之前抓捕了齙牙哥的那名宋警官,據剛才在救護車上聽那兩名隨車警察的對話,這個宋警官好像是市局刑警隊的大隊長。

“那個宋隊長找林豔冰,難道齙牙哥又說出了什麼內幕不成?”雙手抱著頭,秦歌若有所思地想著,但旋即又搖了搖頭:“這是警察干的事情,我操哪門子心,只希望警察這次能給力點,掃平華盛,這樣我就不用擔驚受怕了。”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不過他也知道,這種想法並不實際。華盛既然能在江平市盤踞那麼多年,光靠刑警隊或許能打壓華盛一陣子,可是用不了三五個月,人家依舊能逍遙法外。

就拿這次被他打傷的那群小混混來說,頂多關個一年半載。

人家在牢裡早就打點好關係,進去了跟度假修養沒啥區別!出來以後繼續能風流快活。

除非江平市所有職能部門聯合出手,還必須全力出擊,否則要搞掉華盛那種層次的社團,絕非易事。

不多時,病房的門再次開啟,林豔冰從外面緩緩走進,英氣的俏臉略顯陰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秦歌,那雙彷彿蓄著亙古不化冰寒的剪水秋眸,罕見地升起了幾許同情。

“林警官,有什麼事情嗎?”發現林豔冰進來以後,與先前截然不同的明顯眼神變化,秦歌敏銳地察覺一些東西,隱約猜到應該是案情有了變化,揣揣不安地問道。

坐回原位,林豔冰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秦歌,緩緩開口道:“宋隊長剛才跟我說,現在正在這家醫院接受治療的傷者,一致向警局報案,控訴你嚴重傷害他人身體的罪名,局裡已經接受並落案,待會就會有人把你轉進羈留所。”

“開什麼玩笑,明明是那群混混追著我砍,我被逼無奈才動手打傷他們,這樣一來應該算正當防衛,怎麼現在又成了嚴重傷人?”一聽那群小混混居然指鹿為馬,反咬自己一口,秦歌險些沒氣得從床上蹦起來,同時心裡十分擔心這罪名會落實。

嚴重傷人,據他所知。罪名一旦落實,最輕也要判三年有期,情節嚴重可是要判十年有期。如果那小混混來狠,五十多人分別狀告,要隨便有一單勝訴,可夠秦歌喝一壺。

“按照當時的情況,你的確屬於正當防衛沒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林豔冰沉聲道:“可是你這次下手實在太重了,剛才宋隊跟我說了,這次進院的小混混光輕傷就有五十五,另外幾個傷情特別嚴重。其中一個還被你打得內出血,現在還躺在重症室搶救,要是他真的出事了,你就算真是正當防衛,但法院那邊可是不會講情面,一個過失殺人罪是坐定的。”

“內出血,搶救,過失殺人!”這些字眼逐一在腦海浮現,秦歌驟然變色,之前混斗的時候,他記得曾經一拳打在一個混混肚子上,看來就是那個傢伙被打得內出血了。

想到這,他不禁有些後悔,那一拳實在打得太重了,瞬間爆發力達到極限的一百二十公斤,即便是一些兇猛野獸也被被打殘,何況是人類。

“你也不用太驚慌,考慮到當時的情況和那群混混的幫派背景,再加上你才剛成年,就算被判過失殺人,也不會判太重,要是你表現良好,或許五六年就會放出來。”林豔冰破天荒地安慰道。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也清楚,五六年對於一個才剛剛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