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到了真氣胎動之境,經脈竅穴中有極微弱的真氣流傳。本來她這些功力與陳七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比他當年做天馬山七寨主的時候還要弱上許多,但是得了陳七所傳的道訣之後,這個小女孩兒只是略略運轉,便有兩道精芒如電,猛然在左右手掌中衝出,然後在虛空中一絞,把空氣就震的噼啪作響。地面上不知多少長草都被一絞成了粉碎的草沫。

那個微胖的男子也是有些本事的,見到此種情況,如何不知道陳七所傳的可不是什麼尋常“好玩”的道法,乃是一門極凌厲的殺伐之術?他心中微有忐忑,但是隨即就想的明白,只看陳七所傳的道法,就知道此法高明之極,自己的仇家絕不會有人學得,不然自己全家早就被人殺了,也不可能逃出來這麼久。

這個微胖的男子心底思忖,知道是碰上了奇人,他倒也有些決斷,當下就衝著陳七躬身一禮,態度十分恭謹的說道:“我也不敢動問道長的名號,只是我的身份卻不敢多做隱瞞。我乃是大雲王朝第四王子,因為朝中奸佞陷害,故而才帶了夫人和女兒逃走,一路上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卻沒有想到能遇到道長這般貴人,不知可否指點小王一條活路?”

陳七哈哈一笑,說道:“你還須什麼指點,最多不過三日功夫,就是你機運來潮,從此後一生都是坦途,再無什麼波折。倒是貧道想跟四王子借幾分福緣,不知道四王子可肯開口?”

這位四王子見陳七說的明白,心底也不禁有些奇怪,暗暗忖道:“我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連死活也不知是在哪一日,如何能夠有什麼轉運?既然這位道長如此說了,我暫且聽他一句就是,至於這商借福緣也是小事,此物又不是我說有就有,說沒就沒的。”當下這位四王子便正色說道:“只要道長願意相助,小王只要有的,任憑道長拿去?”

陳七哈哈一笑,隨手一指,便有一篇道法落在這位大雲王朝四王子的識海中,演化為一柄山河傘。這件法器原本陳七就是偷了大雲王朝國運祭煉出來,後來為了修煉天地玄黃玲瓏塔,所有的法器都被他煉化了。但是他現在所分拆出來的道法,卻仍記有無上玄妙。陳七對這個四王子說道:“你得了這篇道法,只須數日精細,便能演化出來一件寶傘,此法最善防禦,日後可以幫你脫去幾次災劫。至於商借福緣之事,我只要你在即位之後,把天下百歲老人都宴請到京城,開一次百叟宴,便算是承情了。”

四王子聽得是這般一件小事兒,便一口答應了下來,陳七拍了拍四王子的愛女,此亦是大雲王朝的一位小公主,他撫摸了幾遍這位小公主的頭,說道:“你日後若是遇上真心所愛,我亦管不著你了,但若是你不想嫁人,便可來九天之上尋我,我可以收你入門,做一個徒兒。”

陳七說了這句,哈哈一笑,便猶如泡沫,爆散在空氣之中,惹得四王子一家人都大大吃驚,一起跪在地上,也不知祈禱了多少話語。

陳七完成了這一件事兒,便立刻遁出了千百里,去尋另外一處人家。

這收集福緣之事,說來甚是煩瑣,陳七為了自家夫人渡過去劫數,倒也不肯偷懶,何況何聆冰若是也能修成元神,他便是一個得利之人。兩夫妻聯手起來,便是七大真仙也要瞧一瞧眼色,方敢開口說話。

陳七此番來七凰界,本來不想去見故人,但是當他收集福緣的時候,卻恰好撞上了一件事兒,正好碰上了許鯉。如今許鯉已經是佛門五大聖僧之一,雖然平時仍舊翩翩公子的模樣,頭上也只剃了短髮,也不做僧人打扮,但是佛法造詣,卻已經是七凰界中最高明的幾個人之一。

五百零八、拳勢如山,反掌鎮壓

許鯉和應鷹隱然已經為佛mén的代表,名聲已經超出了三大聖僧,這一次許鯉是因為一家佛寺和十大妖王之一的白翼公衝突,出面調節,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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