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了個地方落腳,居然也受如此災難。我們還是尋路去天都郡,投奔那裡的太守去罷。”

荀玉藻自是沒有異議,贊同之餘,卻又皺眉說道:“可是我們並不認得去天都郡的道路,如今東躲西藏,已經不辨方向了,須得尋個人去問問才是?”

陳七點了點頭,亦答道:“不錯,我們這麼矇頭亂轉,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得天都郡。不如到了有人家的地方,我們就好生詢問一番,最好再買兩匹健馬代步。”

荀玉藻聽得,也說道:“可惜我們荀家歷代所藏的法器,都被人奪走了,不然我們荀家藏有一件法器,名為雲車,能夠化為一片白雲,日行三千里。用來代步最是快捷不過。”

被荀玉藻提醒,陳七這才忽然想道:“對了,我怎麼忘了,王長生那老道還煉就了一種法術,名為五馬浮屠鎖。這五匹鬼馬放出來,比尋常的馬匹腳力還要強健許多,用來代步,日行數百里不在話下。”

陳七把手一招,登時把五馬浮屠鎖放了出來,這五馬浮屠鎖乃是五匹青黑色健馬,鞍恚�餚��梅ㄊ躋淮擼�鼓萇�雎砑綴退�蠢矗�鹽迤ス礪砘�骶嘸字仄鎩2還�羰怯美錘下罰�膊恍肽敲綽櫸常�俺J褂帽愫謾�

陳七用太上化龍訣把這五馬浮屠鎖祭煉一回,這才分給了荀玉藻一匹,兩人有了坐騎,趕路果然快捷了些,加上陳七有用火鴉探路,不過三四個時辰,就走到了一座小城之外。

陳七也怕被人看到這五匹鬼馬,看著邪祟,他可不似王長生有朝廷仙師的身份,招搖過市,也不怕人說,便先把五馬浮屠鎖收了起來,這才帶著荀玉藻施施然的進城去了。

這座城池比不得鄱陽府那樣的大城,只算的一座縣城,城中也不甚繁華,只有一條街道,十餘買賣人家。陳七仗著自己打劫了陳慶喜,王長生等這些“肥羊”,腰中金銀不少,便直尋了一處最大的酒樓,點了一桌子好菜,吃吃喝喝已畢,又定了一間客房,這才摟著小狐狸去睡足一覺。

待得陳七和荀玉藻醒來,已經是翌日天明,陳七帶了荀玉藻在這座小城中亂晃。陳七見街上許多買賣人家,似乎也沒甚見識,知道問不出路來。這些人一輩子都沒走出出生之地百里去,哪裡知道千里之外的地理?他也是做慣了山賊的,知道要問路徑,要麼是行商人士,走南闖北,知道的多些。要麼就是把飽讀詩書之人,從書上得來許多知識,也頗能教人。

陳七在這座小城中繞了一圈,這才見到有一座貨棧,貨棧外有十餘匹雜色駑馬,四五輛大車,顯然是經常四下販運貨物。陳七當下大喜,便帶了荀玉藻這頭小狐狸走了進去。這家貨棧的主人,正在輕點貨物,見一個少年,帶了一個美貌的少女進來,不由得心內打了個突突,暗忖道:“這兩個孩子,看起來都頗不凡,不是行走江湖的人物,就是私奔的大戶人家,我不可怠慢。”

貨棧的主人,也不用夥計,當頭迎了出來,笑容滿臉的問道:“兩位客官不知是想要買東西呢,還是要僱傭車輛?本店的車馬,遠近聞名,夥計也都精靈,對左近的路途無不熟悉。”

陳七聽得這幾句,就知道是找對了人家,當下呵呵一笑說道:“我是來僱傭車駕的,你們這裡最好的馬車是哪一輛?最好的夥計是哪一個?”

貨棧主人聽得陳七口氣甚大,忙笑道:“不知客官要去哪裡,我好安排熟路的夥計。”

陳七當即便說道:“我要去天都郡!”

貨棧主人聽到了天都郡三個字,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忙說道:“小客官,天都郡可去不得。”

陳七有些不悅的說道:“天都郡為何去不得?難不成你們這裡的車伕都不熟路途麼?”

貨棧主人苦笑道:“那倒不是,我們這裡有幾個夥計,都常走那邊的路途。只是最近天都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