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困住。沒想到這個小道士見他使用法術,不由得冷笑一聲道:“你也不知道,我們家師父是什麼來歷,當年他老人家也是當過一任仙官,有師君封號之人,憑你的幾手三腳貓的法術,也想來尋釁鬧事麼?”

這個小道士把手一揚,衣袖中就飛出了一塊核桃大小的石頭,這塊石頭迎風暴漲,立刻化為磨盤般大小,望著陳七和荀玉藻的頭上就砸了下來。陳七暗暗驚道:“我果然好運氣,隨便找了一家道觀,居然裡面的道士就懂得法術。這塊石頭也古怪,居然能大能小,若是砸在我頭上,最少也打破碗大一個窟窿。”

四十五、清風觀觀主

陳七把雙掌一託,真龍炮發出,登時把這個小道士放出的石頭法器打的粉碎。

不等陳七換用其他法術,荀玉藻蓮步輕移,檀口一吐,一股粉紅煙霧噴出,撲在小道士的臉上,這個小道士立刻一頭栽倒。

陳七見狀讚了一聲,叫道:“玉藻妹妹!乾的好。”

荀玉藻跟了陳七,一直都無什麼表現。她雖然單純,但畢竟出身狐族,知道男人的心思,若是自己一直都如一根木頭一般,就算伺候的陳七再小心,最後也要被忘懷。這一次李媚媚忽然失蹤,陸浩之也被陳七打法了,荀玉藻便暗暗打定了主意,要在兩人獨處的機會里,給陳七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在這個男人心裡,牢牢佔據個位子。

陳七誇讚了她一句,荀玉藻也頗歡喜,素袖一捲,把這個小道士掃去了一邊,跟著陳七闖入了道觀的裡面。

這座道觀佔地不大,只有前後兩進,陳七和荀玉藻放翻了小道士,闖入裡面,登時把這家道觀的觀主驚動。他從打坐的靜室裡出來,見到這兩個少年男女,不由得微微吃驚,暗忖道:“為何我那徒弟,也不阻攔這兩人進來?若是被旁人發現,我正在修煉邪門法術,多少也是個黴頭。”

這位觀主其實並不是如他徒弟所言,曾當過朝廷的仙官,他只是借了這個名頭,哄騙了一家大戶,幫他建造起來這座道觀。若是他真有王長生那般本事,在朝廷中做了仙官,又怎會來這麼一個小道觀營生?

這位道觀的觀主,生怕被人發現,他在修煉一種邪門法術,忙喝了一聲道:“兩位貴客,來我清風觀卻有何事?且讓老道喚童子來待茶。”

陳七呵呵一笑,說道:“也沒什麼事兒,就是來了些興致,想要借貴道觀,也做兩天道士。這位道長不須理會我們,只當沒有瞧見好了。”

清風觀的觀主心頭大惱,暗道:“這小子卻是來消遣我的麼?”他不知陳七來歷,還想虛與委蛇,把兩人哄了出去。但是陳七仗著力大,就往裡面闖,這位老道士終究是不肯讓人發現了他的秘密,便一聲喝,從衣袖中飛出一杆長幡來,這座長幡上串了百來個骷髏頭,通體黃煙繚繞,衝著陳七就是一晃。

陳七輕輕咦了一聲,清風觀觀主所用的法器,他恰好認得,此物亦在禾山經中有記載,名為五毒白骨幡。五毒白骨幡在禾山經中排名三十七,是用極猛烈的毒藥,把人害了,這些人的屍骨中有蘊含毒煙,再把這些屍骨拿來祭煉成一杆長幡,只要沖人一晃,就能把人當場毒翻,一盞茶的功夫就能化為一灘血水;又名化屍白骨幡。

禾山道的法術,都極為陰損毒辣,若是尋常人遇上,只能任其擺佈,就算是身有道術的高人,一個不小心,也要遭這一派傳人的毒手。虧得陳七手中還有祭煉禾山道的法器,他把真龍勁一催,手臂上的五陰袋就飛了出來,化為一圈黑光,把五毒白骨幡放出的黃煙攝定。

清風觀觀主見得陳七用出這種法術來,心頭登時一鬆,忙叫道:“道兄是哪位長老所傳?我亦是禾山道弟子,萬勿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打自家人。”

陳七嘿嘿一笑,也自收了法術,說道:“原來是本派的師兄弟,我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