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莫非,是早就做好了火中取栗的打算?”

在之前,苦行頭陀發出攻擊令之時,便已經做好了撕破臉的準備,此時此刻,自然不會輕易的退讓。所以,他的回答,也是一樣的犀利。

鍾元卻是不待秦漁回答,出口截道,“兩位,我們是不是應該先行休止了干戈,再行交談!不然,這般劍拔弩張的情況之下,恐怕也談不出什麼結果?”

“鍾教主,你此番帶領手下前來,又是為何?”苦行頭陀將目光一瞥,開口問道。

“我通天教開府,所需物事實在是太多,所以,我曾經出行四海,進行蒐羅。於此,紫雲宮幫助甚多,所以,我通天教卻是與紫雲宮,結成了盟友,相約互扶互助。貴教攻打紫雲宮,若是事出有因,紫雲宮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也便罷了,但是,無端攻打,我們身為盟友,自然理當前來相助!”鍾元面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不緊不慢的回道。

苦行頭陀對此,也不置可否,面無表情,又望向了紅髮老祖,道,“紅髮道友,當日鄙派參加貴教開府,你曾親口與鄙派齊教主說,通天教與紫雲宮並無瓜葛。而現在,聽鍾教主的意思,居然是與紫雲宮早就結成了盟友!

不知道,兩位是哪位在撒謊,亦或者,通天教歷來的準則便是以虛言應對四方道友?”

當初苦行頭陀帶人上紅木嶺逼殺他的情景,紅髮老祖卻是記得清清楚楚,對其早就恨之入骨。此時,又聽得其如此言語,自然是不會給其好臉色。當下,一聲冷哼,道,“鄙派向來應對四方道友,都是以誠!這一點兒,天下道友,自有共鑑!那些認為鄙派虛言應對的,往往都是自身有鬼!”

“紅髮道友似乎是在顧左右而言他啊!”苦行頭陀對此卻是混不在意,現在他的心思,卻是想要弄清楚箇中的究竟。他懷疑,自己等人早在通天教開府之時,便掉入了通天教所設的陷阱之中。

“哼——,告訴你也無妨!”紅髮老祖看了鍾元一眼,待得其點頭之後,方才開口道,“當時,齊教主問的並不是鄙派與紫雲宮的關係,而是天一真水的由來。那時候兒,鍾教主剛剛回返不久,又忙著進行開府事宜,所以,鍾教主並沒有向我們道出海外之行的情況。

所以,我並不清楚鍾教主海外結盟的事情。不過,天一真水的得到,我卻是很清楚的。所以,我卻是道,鄙派與紫雲宮並無瓜葛,天一真水是透過金線神姥蒲妙妙與紫雲宮的關係,得到的。”

這時,初鳳卻是也出現在了此地,即刻開口道,“不錯,這一點兒很多道友都清楚,當時,蒲道友用她一脈的傳承至寶——三七輪與我交換,我那時並不瞭解天一真水的功效,所以,卻是認為幾十滴天一真水比不上三七輪的價值,便將所有的天一真水,盡數交換了出去。

你若是覺得我們是串透過的,儘管去問也就是了!”

這話一出,鍾元面上卻是一顫,不是他怕查,事實上,他相信,峨眉派在動手之前,肯定是對此事調查過了的。他之所以如此,卻是被初鳳給氣的。因為,這最後一句,明顯是示弱的表現。兩家一體,她這示弱,幾乎也可以算是通天教低頭了。

這一點兒,苦行頭陀自然也聽出了,當時,傲然無比的道,“我們肯定會查的!大劫之中,正道維艱,唯有將那些偽善盡數揭穿,才能夠讓天下人認識到真正的善!”

聽得這個,紅髮老祖卻是嗤之以鼻,道,“苦行,恐怕,你們峨眉派早就查過了吧!若非如此,你們恐怕也不敢這般光明正大的對紫雲宮進行攻打!若說偽善,我覺得你們才是最偽善的!

大劫之中,各爭一線,我們都能夠理解。可是,也不能絲毫原則都不講,完全的從利益出發。這般的人,便是真個從大劫之中活下來了,又與行屍走肉何異?”

這話一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