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道:“一拿到賀禮中的書畫名錄,就立刻盯上了,發現那郡守府中的教習有可疑,據探,是他提醒的送畫。現在,要不要將人抓捕審訊?”

掌櫃的驟然停筆,抬頭道:“不要妄動!之所以不抓商幼蘭,是因為知道抓了她也沒用。海無極那邊必有防範順藤摸瓜的措施,一旦冒然抓人,立刻會打草驚蛇,此後再想找到就難了。”

夥計道:“可那教習像個沒事人一樣,未發現任何傳遞訊息的跡象。”

掌櫃的:“盯住他,他跟誰的眼神不對,哪怕放的屁是什麼味道也要給我記錄在案,以供梳理。”

“所有和可疑人員接觸的人,不管範圍有多廣,都要暗中緊盯,絕不可輕易打草驚蛇。”

“一年不行就盯兩年,兩年不行就盯十年,總之最後必須把目標給揪出來。”

“只要海無極還有耳目在外面,還想獲取外面的訊息,那就很好,那就是藏不住的尾巴。”

“現在上面已經在從趙國的原有諜報網進行梳理,各方面明的、暗的,加上我們,合力之下,形成的全方位追查,一定能揪出線索。”

“而我們眼前已經是重大線索,不管去年還是今年誰送的畫,統統長期不懈的給我盯住,暴露出一條線就全面盯一條,總有一條線遲早還要有所聯絡,只要長盯不懈,就一定能發現他的上線,一路盯下去就一定能揪出目標!”

“上面的意思你應該清楚,物力、財力、人力要多少給多少,全部滿足!”

……

“蕭天振?海如月以前的那個患病兒子?”

南州密室內,聞報的牛有道大為驚訝。

管芳儀點頭,“應該不會有錯,鬼醫身邊的蕭天振,除了海如月的兒子,還能有誰?”

牛有道徘徊著,“蕭天振的身體我親自檢查過,根本不適合修煉,就算能修煉,這才修煉了幾年,一出手就能打得玉蒼無招架之力,這未免有些不可思議。”

管芳儀:“鬼醫的醫術本就能人所不能,對蕭天振做了什麼也不足為怪。何況縹緲閣公佈的丹榜名字應該不會有誤,搞不清楚的話,應該不會輕易公佈,一旦公佈了,就不應有誤。”

牛有道慢慢停步,“縹緲閣還真是無孔不入,看來鬼醫身邊也有縹緲閣的人。”

管芳儀:“何以見得?就因為縹緲閣知道了蕭天振的名字?”

牛有道略搖頭:“短短几年內,蕭天振就有如此修為,換了誰能相信?縹緲閣怎麼可能不加懷疑就如此快速的公佈丹榜排行?這說明縹緲閣早就知道什麼。而鬼醫如此快速提升一個人修為的手段,著實恐怖,焉能不引起縹緲閣的驚覺?縹緲閣卻沒什麼反應,鬼醫又敢公然帶出來,只能說明對縹緲閣來說不足為慮,或一切都在縹緲閣的掌握中。”

管芳儀若有所思著微微點頭。

牛有道轉身道:“現在有幾件事情,儘快去落實一下,聯絡聖境那邊,問問知不知道鬼醫這事的情況。”

“第二,鬼醫的事,我能想到,邵平波也必然會想到,不知他對無心會不會有什麼想法,聯絡賈無群,讓他盯著。邵平波若想玩,讓賈無群陪他玩,我沒空搭理。”

“第三,聯絡一下猴子,我要帶他出走一趟,約好見面時間,讓那邊注意保密。”

其他的管芳儀還能理解,猴子這事,管芳儀狐疑道:“什麼事需要面見猴子?”

牛有道發現這女人就是比雲姬毛病多,雲姬就不會問太多廢話,“從趙雄歌傳來的訊息看,猴子在魔教那邊的情況應該已經穩定了,我要跟他去一趟無邊沙漠。”

管芳儀好奇,“去幹嘛?”

牛有道:“想看看無邊沙漠裡究竟有什麼。”

至於玉蒼受辱的事,他壓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