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噴了出來,王大嘴一把揪起他的衣領把血盆大嘴一張,喝道:“媽……媽的,俺…俺哥問…問你話…你…你敢不答?”

這時那季挽香卻是急忙護了過來,這個女人卻是念情之人,不祥其他女人,大難臨頭早撒丫子逃命去了,誰還會管那個色老頭子,可是季挽香也怕到了極點,以至於將懷中阿九抓的吱呀呀直叫,季挽香哭聲道:“血盆大王,你放過我家老爺吧,我們不要錢財了,全部都給你們,只求各位大王能放我等離去…”

胡棒兒這些人都是些江湖義士,眼見這女子大難臨頭卻能捨身護住,也起了幾分敬慕之情,王大崩將她攙扶起來帶到了一旁,胡棒兒眼睛一眯,殺機四散,一巴掌將那馮管家抽的飛了起來,那傢伙在地上滾了兩下便昏厥了過去。

胡棒兒單手扼住那南海平的脖頸,將其硬生生舉了起來,道:“嘿嘿,南海平,俺聽說過你,平曰裡作威作福,大增賦稅,南多城百姓苦不堪言,大戰將至,你不知安撫城中百姓,反而卷帶家產自顧自逃命去了,這些金銀珠寶可都是你搜刮的民脂民膏?你這三夫人也是你強搶而來的,對吧?嘿嘿…今兒俺也不拿你換銀子了,俺要活剝了你這老賊狗…”

說罷,單刀一起,刷地便向南海平脖頸斬去。

恰在此時,啪地一聲,刀刃斷裂,那刀柄帶著半截斷刃險險貼著南海平的脖頸滑過,南海平當場嚇的屎尿橫流暈厥了過去。

胡棒兒心中一驚,怒喝道:“媽的,誰,誰他娘打斷俺的鋼刀…”

一騎白馬緩緩行來,一對少年情侶端坐馬背,待臨近時,男子先跳下馬背,接著將女孩抱了下來。

唐飛抱拳一禮,笑道:“在下唐飛,舍妹若夢,路經此地,眼見各位兄弟行那劫富濟貧之舉,在下敬佩各位好漢,便來湊湊熱鬧……只是這等殘害百姓棄城不顧的人渣若是真一刀殺了,豈不便宜了他?胡兄弟也不嫌髒了你的手嗎?”

胡棒兒等人都是粗人,雖是當了土匪,可也都是一個個老實疙瘩,看了藍若夢一眼,便趕緊扭過頭去,不是他們不想欣賞這等絕世美人兒,是他們不敢,對於犯了色戒的屬下,上頭是絕對不會姑息的,而藍若夢的可人模樣絕對是禍國殃民級的,他們若是再敢看上幾眼,難免不會生出齷齪想法,到時犯了過失,他們可是吃罪不起的。

而正是他們幾人這等憨憨的神色,才讓唐飛更是敬重三分,藍若夢到是不在乎,只顧像那季挽香討要阿九去了。

可胡棒兒卻是不領他的情,幾個野蠻人直直瞅著唐飛兩人,在他們行頭上打量一番,胡棒兒忽地把大手一揮,喝道:“媽的,給老子圍了…”噌噌噌,數十人立馬將唐飛二人圍了起來,胡棒兒這才得意笑道:“哼哼,兄弟,別跟大爺我套近乎,這條道兒可是俺兄弟家的,別以為說幾句好聽話俺便會放你過去…”說到這裡,他忽地把眼珠子一瞪,喝道:“馬,衣服,錢,留下,人過去…”

唐飛哭笑不得,只道這群傢伙還挺有原則的,笑道:“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諸位都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今兒已經發了這筆橫財,難道還不放過我倆窮兄妹嗎?呵呵…在下欣賞諸位的豪傑風貌,故來結交一番,舍妹也正好取回她的愛寵…”

胡棒兒一聽,也是覺得有理,反正都搶了這麼多寶貝了,再貪心難免惹上麻煩,而且剛才唐飛以莫名手段於數十丈開外將他刀頭打斷,一看便不是好惹的主,何必再與他計較,一念至此,胡棒兒道:“這位兄弟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卻也有幾分江湖氣息,俺是黑風嶺大王胡棒兒,這七個都是俺兄弟,聽兄弟之言也頗有道理,嗯…那就放你去吧,如此一刀殺了此賊到是便宜了他,那兄弟又有啥好方法整治此人?”

唐飛輕笑不語,望了眼身旁藍若夢,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