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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錯,不是眼熟,而是你曾經就見過,在接天峰劍心院的劍廬小谷中,就佇立著九柄同樣的巨劍!”

此刻,落在南宮瑾四人後面的封若忽然慢悠悠地開口道。

“難道是九天流雲絕陣?可是,為什麼這裡只有一柄巨劍,而且還是青色的,我記得那劍廬小谷中的九柄巨斜可完全都是同一種顏色的。”南宮瑾很不解疑問道。

“呵呵!你問我,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就是這裡根本就不是所謂的莫狄修煉洞府,而是另外一個奇特的地方!”

封若說到此處,忽然似笑非笑地盯住那臉色忽然變化了一下的南宮瑾,慢悠悠地問道:“我說的可還正確,許銘師侄?我還真看不出你扮起女人來,居然也會這麼出色,所以,即便是如我,也要禁不住喝彩一聲!”

封若此話一出,那谷縝,烈巖等三人的神色頓時就僵住,而那南宮瑾卻只是冷笑了一聲道:“封若,你在胡說什麼?如果你想用這種伎倆獨吞所有寶物,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嘿嘿!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很清楚,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看出來的?”封若微笑著搖了搖頭道。

“哼!我憑什麼要知道,你空口無憑,說出去誰會相信你!”南宮瑾此時的神色卻是要比封若還冷靜。

“好吧!我承認你的臉皮很厚,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還有,谷縝,烈巖,你們兩個還真是恨本人入骨啊!居然能夠想出這樣一個爛招,不過我不得不承認,我差一點就要被你們給騙過去了!”

封若忽然嘆了口氣,有些感慨地瞧了谷縝,烈巖二人一眼,這才接著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同許銘其實早在那次落雪宮交易會上就已經勾搭上了,那一次的交易會上,無盡之城的人就是以你谷續為首,因為你們才是真正要找我算賬的人,而不是那個真的南宮瑾,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沒有出現。”

“當然,僅憑這點,還無法證明本人面前的這個南宮瑾就是許銘假扮的,不過不急,還記得那頭飛天赤烏麼?那可是我那曲雲師弟的坐騎啊!不但我認得它,它還同樣認得我,而且恨我入骨,正是因為如此,這魯莽傢伙才會按捺不住要將我引入地下火海之中,一報前仇!但是它的出現,卻徹底打亂了你們的計劃,當時你們以為我會要殺掉那飛天赤烏,所以這才會急忙現身,否則,我想,之前那個賭注遊戲還會繼續吧!”

說到這裡,封若再次頓了頓,在看了一眼神色陰沉的谷縝等人後,又好整以暇地道:“至於說你們為什麼寧可放棄之前的計劃,也要打斷我的攻擊,然後救出那飛天赤烏呢,原因當然是因為那飛天赤烏對於你們來講,實在是非常非常重要,因為如果沒有這擅長馭火的飛天赤烏,你們要想抵達這火眼千丈以下的距離,幾乎是不可能,而許銘師侄你,就更無法從這裡獲得那塊地宮玉匙了!”

“不過,我得承認,許銘師侄你實在是太有急智了,轉念之間就能夠杜撰出一個有模有樣,精彩絕倫的故事,以至於我都要信以為真,只是你那故事講得太完美了一些,其中更是兩次把周宇那傢伙給新增進來,好吧,在這個時候,我依舊沒有起疑,但是你們不該讓我來破解那防禦護罩的,許銘,你自以為你的陣法造詣很強,能夠騙過我,但是你真的錯了,你知道你錯在哪裡了麼?”

“那就是,我——封若,才是九絕老人真正的傳人,也是真正有資格修習九天流雲絕陣的人,當我碰觸到那道防禦護罩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那座防禦護罩不是從數千年前就存在的,而是最近一段時間重新佈置的,儘管它看起來毫無兩樣,但它的確是新的,而在這修仙界中,能做到這點的人,除了九絕老人,太上長老,還有我之外,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