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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狀,一一斬首。依著李肆前世的社會文明程度,這自然是很野蠻的,可在這1716,李肆沒讓劊子手賣人血饅頭已是仁心極致,再要“文明”一點,估計都要被懷疑為漢jiān……
這些死囚裡有一半是瓊州昌江縣密謀作luàn的旗人,另外一半是沒有價值的清廷細作,連帶受蠱huò密謀反luàn的各sè人物。只有極少數跟輿論戰有關,比如那個林統,還有唆使放火搗luàn的jī進派讀書人,以及鼓動工商界燒報館的商人。李肆不敢保證裡面沒冤枉的,畢竟全靠手下人做事,他可不是神明,即便有些許冤魂,也只能當作這場風cháo的祭禮。
一口氣殺七百多人,這總算喚起了眾人對李肆早年那“李半縣”名號的記憶,由此也清楚,觸及李肆的底線,下場是非常可怕的。而在民間,李天王生有三張臉的評語也暗中傳開,一張臉笑,如彌勒佛一般。一張臉冷,卻滿懷悲憫,有如觀音。另一張臉呲牙咧嘴,有如羅剎惡鬼。
殺人還只是一面,接著天王府頒佈了《英華版律》,要求所有報紙接受天王府mén下廳新成立的新聞署監察,凡有謾罵、挑唆和蠱huò人心之言,都要受到處罰。李肆可沒先進到這時候來搞言論大自由,先定下一個秩序,讓新生的輿論社會成長起來,再慢慢去找自己的自由天xìng和用武之地。
基於法不前溯的樸素規則,之前那兩個月烏煙瘴氣的叫囂,《英華版律》自然是管不到。可即便李肆不想管,天王府和地方的官員也不罷休,沒有細法,卻有總綱,君王豈能如此輕辱?
於是上百辦報士子都被冠上了“謗君”的罪名,但具體處罰卻有差別。罵得最起勁最用力的幾個被杖責四十大板,永禁科舉,還要“遣送出境”。既然你們對英華之君都沒基本的尊重,那就是不願當這英華人了,滾回清國治下去吧……
其他士子則是多多少少的板子,再無其他責罰。這般處置,在大多數士子看來,卻是輕得不能再輕,他們還可以參加科舉,還能在報上說話呢。
士子們的人心被“討jiān風cháo”和一頓高舉輕落的板子兩面壓著,盡數消沉下來,大多跟李方膺有了相同的感受。李肆確實優容他們讀書人,但卻再不容他們的道統行於英華。
卻不曾想,這頓板子剛剛打完,會試就開了,天王府諭令說,會試得中計程車子,基本都入翰林院或者弘文館,這下可又把士子們的心思給引爆了。旨在收羅民間藏書,編撰大典的弘文館是沒多大興趣,可翰林院卻是士子們朝思暮想的所在。儘管這英華小了點,朝廷路數又神神叨叨的,屁股上還在痛,終究是他們身為英華士子,目前最理想的去處。
此時《士林》提倡的道路,在士子們看來也漸漸成為現實的選擇,等他們滿布朝堂了,再一步步復他們的道統,也未嘗不是一條穩健之路。
一邊侯著會試的到來,一邊等著看李肆和段宏時要立的新道統到底是何面目,這時候的英華士子,連帶所有英華人,心口都是高高提著,就如在刑場看著那數百人頭落地的“盛景”一般。
第三百六十七章天主有何道,此國為誰國
() 第三百六十七章天主有何道,此國為誰國
會試定在十二月二十一,取個雙分彩頭,考試場地在國子監,這地方是新修的,就在以前旗人區裡,挨著光孝寺。??⑤????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二十日晚,廣州城西北張燈結綵,異常熱鬧。酒樓旅店為招攬應試舉子生意,掛滿了“狀元樓”的大紅燈籠,更有勾欄瓦肆之類的閒適去處,聚著大群臉sè疲憊,卻兩眼放光計程車子。
此處的旗人區原本被炮火毀得差不多了,眼下新城改造完成大半,街道寬闊潔淨,屋舍錯落有致。明日就要應試,今日再背什麼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