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我稍後回答張御史,現在我有幾個問題,問一下張御史。”周揚道。

張御史道:“世子請講!”

“這次西境之行,我戰果如何?”

“殲敵無數,直接粉碎了齊皇的東伐大計,揚我大周國威!”張延圖說的極為坦蕩。

“比之西王如何?”

“西王亦遠遠不如。”

“那麼損兵如何?”

“三十人戰死,比起世子的戰功,不足一提。”

“成績驚人,戰功彪炳,那麼張御史為何要彈劾在下?”

張延圖正色道:“功是功,過是過,豈能混為一談。”

“那麼功呢?你所謂的功在哪兒?對於一支粉碎了齊皇東伐大計的隊伍,沒有一道嘉獎旨意,沒有一個人慰問,沒有一個御史為他們請功,他們就像打了敗仗的殘兵遊勇,默默返回北境,他們好像幹下了天的惡事,使得他們這支軍隊的最高長官,要被聖堂執法隊強行拿鎖鏈捆住,抓到朝堂上,只因為他說了一個‘滾’字,就變成了拒捕,就變成了罪加一等,就有十幾名武祖撲向了他,要將他強行拿下。

若不是他的朋友恰好出現,那就是他被人拿著鎖鏈捆著,拖上朝堂,若不是他還有點聰明,據理力爭,那幫人還在逍遙法外。

什麼大周朝堂,什麼言官之首,我呸,哼……你不過是披著‘清流’外衣的一條狗罷了,你的主人讓你咬誰,你就咬誰,真聽話啊!我聽你說話,怎麼都覺得你像一條狗在汪汪的叫……”

周揚看清了這個張延圖的真實面目,他做事看似坦坦蕩蕩,實際上一點都不坦蕩,偽裝成坦蕩,只是為了讓人信服他,以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皇帝喝道:“周揚,這是朝堂,豈容你放肆,來人,給我拖下去,杖責三十!”

守在殿外的龍應衛登時衝了進來。

周揚拿出了流星刀。

太子喝道:“你在中天殿中亮兵器,你想幹什麼?”

周揚倒轉流星刀,將刀柄遞向太子,“你們苦心孤詣,費盡心思,不就是因為太宗下令讓我與你爭奪帝位。無論是軍功,修為,聲望,你樣樣不及我,你害怕我周揚,所以故意打壓我,雞蛋縫裡挑骨頭,想利用那條披著人皮的狗殺我周揚,杖責算什麼,直接殺了我得了,來吧!”

太宗傳令的事,僅僅只有皇族人知道,周揚現在說出來,立即在朝堂中引起了大轟動,百官一個個這會兒心思百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現在瞬間明白了。

太子現在哪敢接兵器,這會兒周揚罪行未定,就算周揚罪行定了,他也沒膽子、沒資格殺周揚。

那兩名龍應衛看到這陣勢,擒拿周揚不是,不擒拿也不是。

“周揚小兒!”那張延圖猛大吼一聲,紅著眼睛道:“我張延圖做事坦蕩,光明磊落,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你辱我清名,我、我今天就撞死在殿柱上,以示清白。”

張延圖立即就向殿柱上撞去,結果被身邊幾個大臣給拉住了。

周揚嗤嗤一笑,冷聲道:“殿中這麼多人,你想撞殿柱,肯定會有很多人拉住你,你絕對死不成,這是多顯而易見的事。你若是真想以死表示清白,就該等回家後,在房裡留封遺信,然後一頭撞死在牆壁上,這樣大家才能明白你的委屈。”

“你、你……”張延圖被氣的臉紅脖子粗,“你故意避開我的問題,胡攪蠻纏,足見你的心虛。”

“是嗎,那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該當如何?”

“只要你能讓滿殿群臣心服口服,我張延圖甘願一死。”

周揚搖頭。

“你想如何?”張延圖道。

“留著你的命,為那九千多名玄武軍和那戰死的三十名玄武軍請功,所請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