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殷眠霜。”殷臥雪沉默不下去了,若因她,兩國交戰,讓百姓處身在水深火熱之中,非她所願,右手掙扎著從傅翼手中抽走。

傅翼再次愣住,霜兒的右手被自己所廢,可她的。。。。。。傅翼呆滯的望著殷臥帶著面具的臉,再次疑惑起來,她真是他的霜兒嗎?傷疤可以除去,斷掉的筋脈能接好嗎?

傅翼伸出手欲摘下她臉上的面具,指腹碰到那冷涼的溫度,心裡沒底了,手軟了,突然之間不敢摘下,怕面具下的那張臉是陌生的,他沒有勇氣接受。

蕭莫白沒阻止,殷臥雪也沒掙扎,只是用冷若冰霜的目光望著傅翼,心裡想著,不敢摘吧?

傅翼摘面具的手改去揭掉殷臥雪頭上的帽子,帽子一落,垂在披風上,一頭烏黑亮麗的青比流瀉下,飄揚起的髮絲在空中蕩起炫麗的弧度。

“怎麼會是青絲?怎麼會是青絲?”傅翼受到大擊了,喃喃自語,鳳眸中滿是承受不了的悲痛。

霜兒的是白髮,她的怎麼會是黑髮,*白髮,傅翼沉重的閉上雙眸,腦海裡浮現出當時的情景,悔不當初。

那一頭白髮是他心中的痛,也是自己傷害她的證據。

“還執著的篤定我是她嗎?”殷臥雪問道,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陰冷,抬起手摘掉臉上的面具。

頓時,一張驚豔的容顏映入在眾人眼中,精緻的五官,毫無遐思,額心處那朵小巧而絕美的藍色櫻花,將她本原美麗的容顏輕而易舉襯托得愈加蠱惑人心。

那雙無比靈動而清澈的眼眸,此刻一片清冷,卻依舊給人清爽的像晨曦間的第一滴乾露,眼波流轉之間,依舊好似繁星的光芒凝聚在她眼睛裡,美的攝人魂魄,美得顛倒眾生。

諸人目瞪口呆的望著殷臥雪,做夢都未曾想到,面具下的那張臉,如此的絕豔,如此的震撼,太美了。若是她的舞技卓絕,那麼她的人更美,突然之間,所有人都開始羨慕起蕭莫白了,能娶到如此絕美的*,舞技又精妙,太幸運了。

一襲白,驚豔的容豔,站在舞池中央,就宛如天山上最頂峰的那株雪蓮,只可遠觀,不可近瀆。

“霜兒。”望著那張媚惑至極的容顏,他思念五年的容顏,傅翼伸出手,指腹輕輕的磨擦著那如嬰兒般柔嫩的肌膚,似乎比五年前更柔嫩潤滑,感覺如此的熟悉,指下的溫度也如此的熟悉。若說不是她,打死他也不信。

指腹輕輕的磨擦著她額心處的藍色櫻花,不似是點上去,到像是天生的,如打孃胎出來的胎記般。

很美,很炫。

以前她額心處沒有這藍色櫻花,不過沒關係,只要是她,有沒有都無所謂。

一抹小身影突然跳進傅翼腦海中,這藍色櫻花?夜月。。。。。。傅翼猛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夜月,更不會是殷臥雪,她是殷眠霜,對,她就是他的霜兒。

殷臥雪沒阻止他,只是用清冷而淡漠的目光望著他,蕭莫白亦如此,只是樓著她腰的手緊了緊。

殷眠霜幾乎可以肯定她就是殷臥雪,陰諾諾、殷遏雲、孤傲絕、莫如風、傅恆,由於殷臥雪是背對著他們幾人,所以他們沒見到殷臥雪的面容,心裡卻癢得發慌,恨不得衝上去,將她給轉過來,他們也想目睹她的真容。

陰諾諾是因她見過殷臥雪是白髮,這女子是黑髮,沒往殷臥雪那方面想,也篤定傅翼是認錯了人,或是有些相似之處。

“我不是殷眠霜。”不變的回答,殷臥雪揚起的嘴角有幾分譏誚,冷漠的拉下傅翼撫摸著她臉頰的手。

“你是,霜兒,別鬧了。”傅翼真的怕了,若她真是夜月,那麼。。。。。。傅翼不敢往下想,結果是他接受不了的。

傅翼又伸出手,卻被蕭莫白擋下,剛剛他不阻止,是因殷臥雪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