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從而再次出手。

蘇蔓和蘇萊曼兩人對視了一眼,雙方都認為是後者的可能性最大。

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你最近乖乖地跟我待在一起吧,我的住所都加強了安保措施,至少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殺手。”蘇萊曼道。

回到安卡拉,面對盛怒的邁特恩,蘇蔓果斷當起了縮頭烏龜。倒不是她理虧,她才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呢,蘇萊曼又不是他兒子,就算是他兒子,他也沒有權利不讓自己見他吧?只不過被迫違背了約定而已,又不是她主動找上門的。

蘇萊曼一番勸慰,邁特恩終於接納蘇蔓留在他身邊了。

“不管怎樣,您得配備保鏢。就算沒有她惹到的麻煩,您不也遇到過危險嗎?萬一您向您父親那樣……”

“停,像我父親那樣?”蘇萊曼止住了邁特恩的嘮叨:“我父親可不是殺手害死的,他是飛機失事。”

“我的意思是說,別向他那樣有個什麼意外狀況,奧坦集團可怎麼辦啊?您還沒有孩子呢。”邁特恩擔心得還挺遠的。“我知道您一直沒想要孩子,可眼看著都快四十的人了,也該留個後了。”

“我今年剛三十好嗎?”蘇萊曼覺得自己剛才要是跟蘇蔓一起逃進房間就好了。

因為自認是奧坦家族的老僕,邁特恩對主僕關係的尺度把握得很好。雖然對年輕的小主人有諸多不放心,他也不能過多地干涉對方的私生活,尤其在女色上。也因為如此,蘇萊曼和蘇蔓才得以度過一個安靜的夜晚,兩人用過晚餐就在客廳研究起那封信來。

“你看,我沒寫錯吧?”蘇蔓將兩張紙疊放在一起,對著燈光照給蘇萊曼看。“我是趴在窗戶上一筆一筆描繪下來的,怎麼可能有錯?”

蘇萊曼從頭到尾看了數遍原件,復又邊看邊用手寫了一遍,然後慢慢搖了搖頭,放下了信紙。“確實看不懂,你解讀出來的詞沒有錯,我再補充幾個。”他提筆在蘇蔓整理出來的紙上加上幾個詞。“還有一些詞雖然是奧斯曼語,但需要和別的片語合起來才能知道確切含義,可詞旁邊就是看不懂的符號了,推斷都推斷不出來,真是太奇怪了。”

蘇萊曼抬頭看著蘇蔓:“你父親生前到底想向你傳達什麼資訊呢?”

“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蘇蔓聳聳肩,感到頭痛。

蘇萊曼把玩著手裡的紙張,眼睛不知看向了何處。他心裡大致是有個推測的,只是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推測的正確性。

“你父親具體都做過些什麼啊?你只告訴我他是給人做保鏢的,具體都做過誰的保鏢?去過哪些地方?”蘇萊曼決定從這方面入手。

蘇蔓苦著一張臉道:“我也不清楚啊,我倆一起生活的那些年,他已經不從事這行了。雖然給我講過一些故事,可他也沒保證故事的真實性,更沒說過就是自己的經歷,甚至國名地名都是亂說一氣。有一次講故事裡的主人公們從直升飛機上索降到密林,在山裡繞了五六天才繞到毒梟的據點。故事分兩天講的,第一天還是發生在委內瑞拉呢,第二天就直接變成柬埔寨了。”

一個在南美,一個在東南亞,顯見講故事的人有多不在意故事發生的地點了,因為那不是重點。蘇萊曼也鬱悶了,這當父親的既然都沒跟女兒說過自己的事兒,那為什麼死前要寫這麼一封讓收信人捉摸不透的信呢?是要玩文字遊戲還是怎的?

“對了,你之前說,你父親和他戰友是在法國外籍兵團認識的?”蘇萊曼突然想到了這點。

蘇蔓從沙發上蹦了下來:“我去搜搜看!”她馬上就明白蘇萊曼的意思了。

兩人湊到電腦前搜尋了一番,將法國外籍兵團參與過的戰爭都列了出來,希望能從中找到和土耳其,和奧斯曼語相關的事情。讓他們失望的是,唯一有關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