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兢兢戰戰的過著,和三少奶奶處過的人當是知道,只安分著些便好,都聽清楚了嗎?”

“是,三少爺。”眾人回的一致,臉上都有遮不住的釋然,可見這地兒不止她一人的天堂,簫傑在給了她寧靜與安詳的同時,也給了多人。

“夫人,可有話說?”見她只靜靜地笑著,簫傑徵求著問道。

“夫君都將該說的說了,想他們也都明瞭,若是無事,都回去做事吧!”這可是頭一回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這些僑情的話,真的有些難為她了,畢竟這沐府的主人給面子。

“這沐府日後可全倚仗夫人了,夫人當是無話可說?”他在她將手摟住她的肩頭,輕輕地在她的耳邊私語,溫柔的話語撓得她直癢癢。

“你可不回了?”這麼大的攤子,她一人扛還是挺重的,再說了,一到這方便鬧人心,可是不好,日後如何與她們親近?於是她不甘的反問。

“回,怎會不回?日日都要回的。”他肯定的說著,這些安心的話語。

清桐看著他,無奈的笑,可在外人看來,這是多麼親密的動作,他們唯一的,侍奉的主子,是多麼的和諧與恩愛,這豈不是他們其樂融融的前提?

“那都聽三少奶奶的,各自回去做事吧!”簫傑無奈的笑了。

“她也來了?”看著那一抹曾經覺著無比舒適的背影,現她忽地的想打起顫來,自離開簫家之後,她終得知曉,那讓她痛不欲生的人,並不止那正堂的主人,若不是有她出著主意,只怕那些正堂的人也是無可奈何。

“夫人只當不看見這人就好。”簫傑笑著將她拉起,繼而朝著臥房走去,他不說,她便不問,她知道,他定有用意,她就只顧將自己好生的過活,其他的,他已經安排妥當了不是麼!

晚間,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因著月光的柔和撒了滿地的銀霜,今天應該是月圓之夜,不然這天上月亮為何如此的完美無缺?都是深冬了,隨著一陣微風的吹來,居然還能聞到花香,該是簫傑用心種於窗前的臘梅開了吧。

“夫人怎不入睡?”見她一人站定窗前,於是將那披毯披在它的身上。

“清桐不在的這些日子,簫府可是發生了好多的事兒吧!”因為偏堂的大廳正中,有著一名女子的畫像,下方的靈牌,令她幾近顫抖。

“就你一人,你怎熬過來的?!”轉身看向身後沉默了的人,清桐扶上他消瘦的臉頰,心痛的想抹去他心中的悲苦。

“夫人去睡吧,夜深了。”他聽她這樣說,又想起了那張無憂的臉,那個直到死都沒有流露出委屈的女人,是他最親愛的人,如今天各一方,他真的好想問問她:你在那裡還覺得溫暖嗎?

“夫君。”她懂他的心,這個總是將一切藏於心中的男人,何時才能無怨的過活?這一次,她主動地抱住他,不想他的身體居然如此冰冷,可她不想理會這些,只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盡情的索取著他的一切。

“夫人睡吧,待我將那些瑣事辦好之後便來陪你。”說著,他將她拉至床邊,既而解開她的衣襟,親手退去她的外衣,拉上棉被替她掩好,他為如此冰冷的夜,卻不能擁她入眠而感到自責與愧疚。

“夫君,你也早些安歇。”她能說的,只有這些,雖然她不知他為何如此的忙碌,就像他從來都不將事情告訴她一樣,她仍然不問,卻深深懂得。

“好!”離去的背影,回答的蒼白而蕭瑟。

次日清晨,當她不知何時從朦朧中醒來,就像她不知何時從朦朧中睡去,刺骨的冰冷另她難耐,轉身看向周圍的一切,火爐依舊泛著熱氣,可是這帳中卻不由得冰冷,身邊仍然是空無一人,他一夜都沒有睡?

於是拖著惺忪的睡眼,朝著隔間的書房走去,遠遠地看到,他竟然在案几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