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興趣。而他提雜誌,主要是因為在他自身看來顧語對他的評價比對蘇旭的高出不少。可他的話這麼一說,在蘇旭看來就不是那個味了。

什麼叫“是個妙人”?

他媳婦兒容得了誰這麼說?

他看著這位CEO,眼神微微有變,唇邊還掛著笑,給人感覺卻有點不對味,對方詫異鎖眉間,就聽蘇旭似笑非笑道:“難道閣下不知道?給閣下做採訪的那個稱得上妙人的顧語小姐正式在下的未婚妻?”

年輕CEO:“……”

雖然在最後逼得對方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可蘇旭不得不承認,對方那句“妙人”還是給他添了不少堵,於是晚上回去,免不得又讓顧語好生伺候了番。

顧語是又好氣又好笑,這醋吃的叫什麼味啊……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之我叫鍾君

我叫鍾君,今年四歲。

鍾君?

女孩子?

不,我是男孩子,我是帶把兒的男孩子!

每次媽媽帶我出去,第一次見我的阿姨在聽了我的名字後,都會這麼問一遍,對此我表示很不樂意。

我曾問媽媽,為什麼要給我取這麼一個很像女孩子的名字。

對此,媽媽總是很汗顏,支支吾吾地說不出真相來。

我很憤怒,因為我知道,這名字一定是那個一直一直和我搶媽媽的身為我爸爸的男人起的。

偶然的一次,我從奶奶那裡得知了真相。

原來在媽媽懷我的時候,那個男人,對,也就是我現在的爸爸,他就想要個女孩子,說女孩子一定會像媽媽那樣漂亮,會是他的貼心小棉襖。

事實證明,他的一部分假想成真了,我確實長得像媽媽那般漂亮(雖然爺爺奶奶都說我像爸爸),卻沒能如他所願的是個女娃兒。

但他還是這樣一廂情願地將一開始就想好的這個本是為“身為女孩子的我”準備的名字加在了我這個貨真價實的男孩身上。

對此,我很不開心。

而身為我爸爸的這個男人,他除了獨、裁外,還非常非常的霸道小氣,小時候我粘媽媽(當然,現在也粘,我還小),他總是一臉不開心地瞪我,可是我有媽媽,哼,我怕誰。於是我天天纏著媽媽陪我睡覺,每次看他黑臉卻不能奈我何時心裡都非常地痛快。

可是,你說這人能有多黑。那次,我睡前水喝得多了一點,半夜醒來要尿尿,睜開眼睛卻發現,媽媽不在我身邊了!

我十分委屈,深覺媽媽不是真的愛我,眼淚憋在眼眶裡,我卻倔強地不願哭出來,憋著嘴爬下床,就著昏黃的燈光來到那個男人和我媽媽住的臥房外,我知道媽媽一定是被那個男人抱走了。

我身量小,打不開門,便在門外用肉肉的小手拍,張口叫媽媽,出聲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哭了,聲音委委屈屈,滿臉都是淚,於是我更是不管不顧地哭起來,像是個被遺棄的小孩。

沒多久我便聽到聲音,門隨即被開啟,出現在我眼前的人卻不是我最愛的媽媽,是搶走了我媽媽的那個男人,我淚眼朦朧地仰頭看他,這時候才發現,這個身為我爸爸的男人竟然長得這麼高大。

我以為看到我哭,他會皺眉會瞪我,可我沒想到,他卻突然彎身將我抱了起來,並很小心翼翼地關上了臥房的門,我還嗚嗚哭著,他讓我趴在他肩膀上,一手抱著我向客廳的方向走一手輕輕拍著我的背,嘴裡哼哼有聲,竟然是在哄我,“哦哦,不哭了,媽媽在睡覺,我們不吵她……”

我當時都愣住了,仰起掛著鼻涕和眼淚的小臉呆呆地看他,他卻笑了,伸出大掌抹了抹我臉蛋上的淚,“這麼大了還哭,丟不丟人……”

果然哄我什麼的都是浮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