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進入這個區域東西都會變小!”木下蟬說,“這是唯一的解釋,還記得牛群衝過來的時候我們都跑了一段路,我猜就是那個時候,我們進入了這個縮小領域。天傷現在往這片區域扔一個手榴彈也好,打一梭子彈也好,進來的東西都會變小。像子彈這樣的東西,如果小到這麼大!”他用手指圈成圈示意,“就算速度再高,也不構成殺傷力。”

“他只想這樣困死我們?”言斬蝶說。

“我們會以極快的速度餓死吧。”木下蟬說,“畢竟人類生來不是以這種體型存活,變小的我們會在半天之內餓死。”

“好可怕,我寧願死在戰場,也不願……”

“戴雪!”言斬蝶喝斥一聲打斷她。

討論不出結果的幾人往那邊看看,又餓又無聊的幾個人躺在那裡幻想,有人說要是現在有一塊紅燒肉就好了,他可以吃出一個洞,然後在裡面睡覺。

另一個說,可以把一個女人的乳tou當成山來爬,肯定妙不可言。有人反對他,說以這麼大的體型去看正常人,只會看見一大片又髒又黑的毛孔,再漂亮的女人也會變成怪物。

老頭盤坐在那裡好像在打坐,錦斷問:“老頭,你在幹嘛啊?”

“肚子太餓,身上又冷,我把妖力轉化成熱量。”

“這種事能辦到嗎?”

“當然能,你試試瞧。”

錦斷突然一拍巴掌說:“哈,我現在豈不是有用不完的妖力。”

老頭問她為什麼,錦斷立即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麼。”

楚千雀在做一個試驗,把撲克牌扔遠,然後發動“娼婦之心”,但結果發現人變小之後,妖技的範圍也變小了,超過十米遠的東西就無法作用。

張義說:“在這裡等死,不如賭一把。”

“怎麼賭?”

張義說:“管它哪個方向,我們一直向前走,要麼走出去,要麼碰到牆。走出去最好,一了百了,如果碰到牆我們就沿著牆根走,最後不就出去了麼。”

木下蟬搖頭:“沒用的。四周全是全息投影,我們現在就好像被人蒙著眼睛一樣,你以為在走直線,其實是在走一個大圓,最後只能回到原點!”

“怎麼會走一個大圓呢?”

“因為人的雙腿有細微的差距,左腳和右腳邁出的距離不一樣長,這種細小的差距積累起來,最後你就回到了起點。”

“起點?還縱橫呢!”張義不甘心地說,“或者我們向著不同的方向走,只要有一個人出去了,變回原形了,就馬上救其它人。”

“太危險,萬一走散了怎麼辦?再說我們這麼小,以平常人的視力看都看不見,怎麼救?”

“你怎麼這麼多顧慮啊。”張義說,“上次沒有你在,我一樣帶領大家闖出去了。”

“張義,上次怎麼是你帶領的?”言斬蝶說。

“難道不是嗎?笨辦法有笨辦法的好處。”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情況不一樣……我們現在消耗太厲害,不要冒險為好。”

“難道坐地等死就好了?”

“這不是討論麼!”木下蟬說。

“討論!討論!你就是在這裡憋出一套理論,又能怎麼樣!”

“能坐在搖椅上給孫子說。”木下蟬笑著說。

“你啊,慢性子成不了大事!”張義指指點點道。

“張義,這裡就你官銜最低吧。”言斬蝶反擊道。

“別拿官銜壓人,我可是要成為局長的男人!”

“成了嗎?”

“快了!”

“坐過牢的人,三年不準升遷吧。”

“老言,你怎麼不向著我說話,坐過牢怎麼了……我有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