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三層,對面青樓的姑娘們也上了露臺,趴在欄杆上向著這邊指指點點。

小紅站在最前面,大叫道:“伊公子,我看好你!”

安倩眉頭一皺:“相公,怎麼有青樓女子為你加油?你和她有啥關係?”

“咳……絕無關係。”伊雲義正嚴辭地道:“我只給她做過一首詩,別的事什麼也沒做過,你知道,我這種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書生,作詩是常有的事,一點也不奇怪。”

“作了什麼詩?”

“咳!現在不是吟詩的好時候,等夜深人靜,萬籟俱靜之時,為夫找個沒人的地方吟給你聽。”

這時圍觀群眾裡面有一個猥瑣的老頭突然叫了起來:“哇,原來小紅新學會的那首淫詩就是伊公子作的嗎?那詩我喜歡!”

“原來最近幾天風傳整個成都青樓界,能讓男人血脈賁張的那首詩就是伊公子寫的啊,咱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圍觀群眾裡面幾個看樣子有點閒錢的熱淚盈眶。

隨後,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也叫道:“那詩我也喜歡,我來吟給你們聽:一張床,兩人睡,三角褲,四條腿。捂(五)住你的嘴,扭(六)開你的腿,騎(七)上你的背。扒(八)下你的胸罩,揪(九)住你的咪咪,實(十)在舒服。”

此詩一出,石破天驚!

伊雲院子裡站的上百名萌娘旅團妹子們齊齊大驚,有好幾十個人嚇得向後退了一步,後背撞到了同伴也不知覺,結果摔了個仰八叉,又帶動旁邊的姐妹一起摔倒,一百多名妹子摔下去了一半,就像足球場上的拉拉隊在做人浪一樣。

安倩和李誠雨也嚇壞了,看著伊雲的眼睛頓時變成了紅色。

“咳,兩位夫人,這個……純屬汙衊,為夫確實作了一首從一到十的數字詩,但是不是這樣的。”伊雲義正嚴辭地道:“我作的詩是:一別之後,二地相思,只說三、四月,誰知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不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繫念,萬般無奈把郎怨。”

他把自己那個世界的卓文君寫給司馬相如的詩搬了出來,安倩和李誠雨的臉色這才好轉,對面二樓的小紅聽得目瞪口呆……滿街街坊鄰居和路人甲乙丙丁一起道:“伊公子太無恥了啊!”

這時候,那個被遺忘了許久的捕快吾明亮才終於醒了過來,大怒道:“好膽,我來拿你,你居然有閒情在這裡吟詩,是不把咱們衙門的人放在眼裡嗎?小的們,給我上,拿人!”

67、暴力執法與暴力抗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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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明亮一聲大喊,屬下的九個衙役和捕快立即動了起來,這九人齊齊抽出鐵尺,身上紅光一閃,四個“兵卒”,五個“護衛”,倒是挺有點威勢。

旁邊嚷嚷起鬨的路人甲乙丙丁們嚇了一跳,向後連退數步,將中間的範圍擴得更大了。

吾明亮伸手一指伊雲,厲聲道:“我們已經調查過你了,你的職業是二階‘兵卒’,曾經打過陳少派來的一群混混,你以為二階很了不起麼?可以藐視官府麼?咱們成都城裡駐紮的‘兵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哪個敢不服王法?”

伊雲笑道:“因為我是二階兵卒,所以你就帶了四個兵卒,五個護衛來抓我,以為穩操勝券了是嗎?哇,我好怕怕。”

“知道怕了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吾明亮向前一步,過來拿人。

不料伊雲向女人堆裡一縮,大叫道:“二丫鬟、三丫鬟、四丫鬟……幫我撐面子啊!”

他這一聲喊,院子裡那群剛剛被他包養下來的婢女們頓時動了,以言宛菀為首的二十名妹子一起站了出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