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太大的功勞,可是就這樣當作炮灰來拉到這裡阻擋自己,未免有些太過於狠心了一些。“可這是 他們的宿命。我們即便繞過去,他們還是會追過來。就算我們將其拋至身後,去了帝都以後,他們還是要跟過來。到時候在帝都遇到這些士兵,豈不是更加的麻煩?”

“那你的意思?”燃燈有些為難的看著韋索,“你不會真的打算將這些人都幹掉吧?這可是數十萬的生命!”

“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韋索無奈的嘆息著。

“殺生太多,是為孽障。佛曰……”

“行了行了,你就不要和我說你的佛了。如果佛真的在,那他就應該去感化這些人,讓他們珍惜自己的生命。”

“可是服從命令,不是軍人的天職麼?”雅典娜輕聲的說道。

韋索越發的為難,乾脆頓了下來。

半晌之後,韋索起身,“你們在這裡等著吧,我先過去交涉一下。如果真的必須要動手的話,我們儘量留情就是。”

燃燈和雅典娜對視了一眼,眼下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處理辦法,只能是將希望寄託在韋索的身上了。

韋索前去,隻身一人,走在荒草之上,頭頂的天機傘滴溜溜的旋轉著,散發著一種很是古怪的力量。

中央軍的首領望著韋索走過來的模樣,心裡瑟瑟發抖,臉上卻是完全沒有表現出來。首領名叫索瑪,是中央軍的老將,威望和戰功曾經一度被視為和古都斯持平。但是此人的『性』格原因,不喜與貴族官員來往,故而一直都沒有得到太多升職的機會。此時他的心裡在顫抖,並非是害怕韋索的到來,而是在心疼接下來自己這些兄弟們的『性』命。接到帝國攝政王命令的時候,他便已經明白,自己這些中央軍的兄弟以及廷衛軍的兄弟們,現在要面臨著的是怎樣的一種人生。

炮灰。

毫無意義的反抗和死亡。

為的僅僅是儘量的阻擋眼前走過來的這位昔日帝國的親王。

“他過來了。”戈爾斯喃喃的提醒了一聲索瑪。雖然這一次帶兵指揮的是索瑪,但是畢竟這次行動廷衛軍才是主力。而他,便是身後那些廷衛軍的首領,獸人教廷的一位大主教。

索瑪輕輕的點點頭,望著戈爾斯:“我們應該做什麼?”

戈爾斯苦笑了起來,“你這話問的很白痴,但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這一次……我們能活下來,我希望可以脫下這身軍裝。”

“活下來?”索瑪呵呵的苦笑著,“你應該知道,帝國的這次命令,到底是要我們做些什麼。”

“可是你我有什麼辦法麼?抵抗命令?我們可是軍人……”

“正因為是軍人,所以就要這般毫無意義的死去?來的是誰?來的可是韋索!他的實力已經突破九級,我們需要多少的兄弟流血才能換回他的受傷?又或者離去?”

“索瑪,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身為軍人,就應該對上面的命令毫不質疑。他隻身一個人過來,想必,是要和我們談些什麼吧。”

“那是誰?”索瑪正要說些什麼,忽然看到從自己這邊的陣營裡,站出一個人來。並且還向著韋索走了過去!索瑪頓時大怒,這不等同於暴『露』了自己這邊的埋伏了嗎!這是哪個兵團的!

“是……看來他是打算去和韋索談談。”

韋索停下腳步,望著向著自己走過來的老人。稍微的愣神了一下之後,面帶微笑的緩緩行禮。

托馬斯很是驚訝韋索竟然還會對自己行禮,有點兒受寵若驚之後,托馬斯還是苦笑了起來,“你現在創立了自己的教廷,並且還是教皇,完全不需要對我一個異教徒行禮。”

韋索笑笑,“我能有今天,離不開當年您對我的提攜,有恩與我的人,我從來都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