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的古文獻中,描寫西大陸獅雄獅的獅鬃是從頭部一直沿著背脊長到尾部,並且這一段獅鬃是黑色的。不過也是在古拉納時代,這種最巨大地獅子滅絕了,關於西大陸獅的故事只留在了傳說與古文獻之中。

現在看來,權杖騎士勃朗根龍德與他這個綽號的確是很相配。的確……很相配。雖然曾經兇猛。但是現在……一個是行將朽木,一個是早已滅絕。

“雅克,旦茨!”就在準備跟隨藍鳶去見猛牛老丈人時,突然回過頭來對自己的下屬吼道。

“是的,大人!”雅克和旦茨被我突然一喊,條件反射地大聲回答道。

“命令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現在就去弄來鐵鎬和鏟子,在坍塌段第二道城牆後挖出三列坑道戰壕。多餘地廢土在第三列戰壕後堆成為大炮提供掩護的防禦工事。”

“明白,大人…………”雅克和旦茨接到命令之後立即離開了。

而此刻我的右手也抽搐得更加厲害,可能是龍德老頭的盛名所帶來的壓力,權杖騎士、元帥、西大陸雄獅,這些頭銜與稱號既然別人都肯承認,那就說明他的確與之相符。也有可能是剛交手就感覺到了龍德老頭的實力,或許還有更多,比如……被龍德老頭盛名與實力所激起的自大與不甘,一場賭博,一場以成千上萬人生命與國家命運為代價的賭博。甚至是整個西大陸的命運。惶恐、畏懼、亢奮、尊妄,種種感情地交集,讓我總想與之一決高下。一個在戰場上剛剛嶄露頭角的新將領對於一個久負盛名沙場老將的挑戰。

“呵呵……因為畏懼而不甘嗎?”在雅克和旦茨離開之後,藍鳶笑著衝我問道。

“不…是亢奮。就像是古拉納帝國的角鬥士在面對一隻雄獅時的那種感覺。”

“雄獅……呵呵,我也一樣。不過我們不是角鬥士,哥頓是狼群,我們是即將長大的公狼……和所有的狼一起去與雄獅搏鬥。”

“呵呵……你是幼狼,你妻子是母幼狼,你丈人是公狼。不過我不是……”突然覺得藍鳶這樣的比喻剛好給我找到樂子,笑著衝他開玩笑道。

“哧…………那你是什麼?嗯?公爵大人是猛牛。你是牛犢?歐萊雅大姐是小……呃,不說了,快走。公爵大人還等著我們呢。”藍鳶說道歐萊雅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朝四周看了看,接著立即轉移了話題。

“哈哈哈……”和藍鳶的談話讓我輕鬆了許多。漸漸地右手也停止了抽搐。

小母牛是嗎。純白地小母牛一定也非常漂亮。不經意間,又想起了妻子歐萊雅穿著寬鬆的白色睡袍。坐在床邊懷抱著小天可的情景。

“漢,你的意思是將大炮都佈置到這裡?是嗎?”託斯要塞梯形金字塔山的山頂城寨中,猛牛老丈人指著託斯要塞防衛圖坍塌城牆斷後面地位置衝我問道。他所指地地方正是我命令天鵝堡士兵挖戰壕修築臨時炮臺工事的地方。

“是地,父親大人。諸位,你們看……”指著挖掘戰壕的地方對在場的所有哥頓將領說道:“在這裡,第二道臨時修築的城牆被轟擊開來之後我們會看見外邊有什麼?敵軍的火藥部隊,大炮,或許還有鐵板裝甲推車,當初我襲擊南部敵軍戰前營地的時候見過那東西,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再運來,那種東西可以被當做運輸補給的馬車來用。反正一開始衝進來的肯定不會是敵軍的武裝步兵。因為我們的武裝步兵和長矛部隊也準備將衝進來的敵軍趕出去,龍德元帥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所以,一開始以火藥部隊轟擊堆在那個狹小缺口的部隊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那些大炮和手炮兵根本不需要瞄準,只要開炮就能夠造成大量傷亡。

所以……我們在這裡挖開三道戰壕,把我們所有的火藥部隊都安排進去駐紮,包括我們原有的手炮部隊和那些我帶回來的手炮部隊,我們也能用手炮在這個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