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段飛清是再也忍無可忍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做墨染的少女,居然可以這麼毒舌。

而且雖然她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不過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做口型罷了,但是該死的,自己偏偏就能看的懂她在“說”什麼,而且就算是自己想要將腦袋轉到一邊兒去,不看她,但是,自己眼角的餘光卻是總不自覺地瞄過去,於是還是看得到。

本來,一開始,自己就想著,自己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也不能跟一個少女一般見識吧,於是就忍吧。

可是這一忍,就變成了一忍再忍,然後就到了現在的忍無可忍。

“墨染,你這是得寸進尺!”

“你白痴嗎?”“看”到了段飛清的口型,納蘭離天很直白地回了一個口型:“得寸,為什麼不進尺啊,你活了這麼多年了,你白活了,怎麼就不長腦子呢!人家既然能給你讓一個寸,那麼也就說明了,他也一樣能給你讓一個尺,那麼當然要進了!唉,笨蛋看來是真的沒有藥醫的啊!話說,段飛清,我終於知道了,你老婆還有你兄弟,為什麼要給你戴上這麼一頂,綠帽子了,看來,這應該是你的喜好啊!”

就連段飛清現在對於納蘭離天都感覺到很無語,他就搞不明白了,自己不過就說了九個字罷了,而且還包括她的名字好不好,居然能讓她說出這麼多字來不說,而且竟然又拐到了綠帽子上去了,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於是段飛清發現自己還是不要與這個墨染廢話了,他真接伸出大手就向著納蘭離天抓了過去。

可是無沒有想到,納蘭離天居然直接一推門就大步地走了進去,而且還順便打了一聲招呼:“嗨,你們好啊!”

“啊!”

“什麼人!”

突如其來的開門聲,突如其來的腳步聲,突如其來的招呼聲,一下子就驚了正在床上辦事的男女,一下子那動作就頓住了,兩個人同時向門口看去,他們的目光很快就從納蘭離天的身上,跳到了段飛清的身上,於是兩個人的臉色同時都變得煞白,怎麼也沒有想到段飛清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回來,而且竟然還破門而入。

“嗨,兩位的體位不錯,沒關係,不用介意,我就是來隨便看看,認認門,嘿嘿,你們繼續,繼續,不用管我們兩個人!”納蘭離天一邊說著,一邊一屁股坐到了之前許諾菲坐著的那個位置上,而且還伸手指了指對面的那個座位:“段飛清,你站在那裡做什麼啊,還不快點兒坐下啊,你站在那裡,人家兩個人會有壓迫感的啊,你有點兒同情心好不好啊,快點,來,來坐下!”

此時段飛清的一張臉,陰得都能滴出水來了,他冷冷地掃了一眼床上依就交纏在一起的兩個光溜溜的身影,還有一身狼狽的,但是也同樣赤身果體的小雅,卻並沒有說話,而是真的坐到了納蘭離天的對面。

“行了,現在沒事兒,你們繼續吧!”納蘭離天很好心地提醒了一下床上的兩個人,一邊又看了看段飛清,抱怨道:“你看看你,也不早點兒說,這裡有好戲看,早說的話,我還能準備點兒瓜子什麼的,那樣就可以邊吃邊看了,現在只能光看了!”

這話一出,段飛清的臉上更黑了,心說,你真當這裡在演戲呢。

“嘿嘿,還別說,你們三個人的身才倒是都是不錯!小雅的皮肢倒是沒有許諾菲的白啊,但是許諾菲啊,你的小肚子上有贅肉了,還有狄波拉啊,你的屁股如果再圓一點兒就好了!”得,這個旁觀者當得,還給人家挑起來毛病了。

“飛清,飛清,你聽我說啊,事情,不是你看到這個樣子的!”許諾菲忙一把想要推開狄波拉的身子,可是她卻忘記了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體,那某個地方還是連在一起的,於是這一推,那個地方,竟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