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在這般瘋狂的縱容之下,等雨竹注意到的時候,小香豬已經“圓潤”的不是一點兩點了……

“太太,這不好吧······要不咱把這繩子去了?可千萬莫傷了它。”琴絲抖著嘴角勸說道。

雨竹捋了捋袖子,將手心裡的繩子攥的緊緊的:“不成,你看它都肥成什麼樣兒了,肥的都不像個豬了,再不讓它走動走動,那還不滾著走。”說罷惡狠狠的瞪了眼艱難挪動四個蹄子,在繩子的作用下努力跑起來的小遜,罵道:“看什麼看,你以為你是球啊!還不快走,你今天滾都要滾滿這麼多路。”

琴絲:“……”

溜豬溜到大少奶奶的院子附近,雨竹踟躕了半響還是打算進去看看,畢竟還是自己侄媳婦呢……。

將繩子丟給旁邊心疼的不行的琴絲,留下她照顧已經快要翻白眼的小遜,轉身進了院門。

“太太·二太太安。”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婆子都忙不迭的行禮,她們做下人的不知道前些日子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隱隱約約也有些令人難以置信的謠言傳出來,半真半假的·讓眼前這個嬌滴滴的二太太分外深不可測。

進屋去尋季氏說話,季氏正在做針線,手中一個小小的大紅色肚兜已經成形,上面繡著一個巴掌大的金邊小福字。

“好鮮亮的活計。”雨竹忸怩了幾下,表示對用嬸嬸的語氣說話很有壓力,索性將季氏當平輩。

季氏一驚,見是雨竹忙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二嬸嬸今兒怎麼有空來了·外頭那些丫頭又跑哪兒皮去了,也不通報一聲。”

雨竹按住她:“我讓她們別通報的,就是怕擾了你靜養,跟我客氣什麼,快別下來了。”

季氏也不糾結,這一胎確實是她千盼萬盼得來的,自然十分看重,既然雨竹不介意·那她就從善如流的重新躺了回去。

“今兒路過你院子,就想進來看看,胎可坐穩了?”在床邊尋了吧椅子坐下·雨竹先關心侄媳婦身體。

季氏雖然整天窩在房裡養胎,但是對外頭髮生的事情並沒有少了解一點半點。龔氏算是完了,老太太身子又不好,以後這國公府怕就是林氏的天下了。自己雖然更加名正言順一點,但家世比不上,而且聽了老太太的勸才把相公哄回來一些,腰桿根本挺不直,以後還是要巴結好她才是。

“累嬸嬸關心,我現在身子好得很,肚子裡的孩子也好·哦,還要謝謝嬸嬸請來的太醫呢。”這倒是發自內心的感謝。說了幾句,季氏彷彿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咬了咬唇,遲疑的問道:“有一事···…”

“你說吧,懷著身子不要想東想西的·什麼事只管告訴我。”雨竹覺得約莫可以給自己搬個最佳奉獻獎了,什麼時候自己這般樂於助人

季氏有些不好意思,“本來這個該**心的,但偏遇上身子不方便,還請二嬸嬸給拿個主意,小陳姨娘所出的大小姐再過幾日就要滿月了,您看這滿月禮……”

原來是這事,雨竹讚賞的看了季氏一眼,這娃終於學乖了,知道把這燙手的活兒甩開,免得辦好辦壞都落不著好。

她彷彿看到了宅鬥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咳咳,這還是國喪中呢,怎麼能大辦,找賬房支點錢,擺兩桌酒,再給跟那邊關係‘好,的丫鬟放倆時辰假,讓她們去樂呵樂呵就成了。”雨竹輕描淡寫,要是沒國喪那可能還要費點心,不得不說老皇帝你死的……真是時候。

給侄媳婦排完憂解完難,雨竹拍拍爪子準備繼續去遛豬,她也得為懷孕做些準備了——多走走路鍛鍊下身體也挺好,雖然沒人會以這個為藉口塞人什麼的,但拖久了終究人言可畏。

臨走還給了季氏一個鼓勵的眼神,如果說她是開了外掛——自從四皇子登上皇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