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你能憑感覺想出它的形狀嗎?”

“完全可以。”蝕燭不知道顧幽究竟想說什麼。

顧幽牽引著馬走開,“你一定認為這是葬龍山谷的地圖吧。可惜,你錯了。我告訴你,這也可以是一種符號。”

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顧幽在說什麼。

顧幽接著說:“蝕燭,你領會錯紅袍主教的意思了。他和我們一樣,是來自地球的修士,怎麼可能會對海諾星的亞哲爾產生興趣,去研究亞哲爾的詩集?而我們所找出的,詩集裡的秘密,我想,那隻不過是亞哲爾跟後人開的一個玩笑罷了。”

獄奴說:“顧幽,為什麼你會這樣想?”

顧幽轉過頭,看了看獄奴,說:“木冶告訴我,他已經發掘了亞哲爾所有的住宅地下室,可是什麼也沒找到。他說,我們走錯了路。我覺得,紅袍主教在蝕燭背後留下的應該是藏花王朝的一個符號,只是很巧合地與葬龍山谷的地形稍稍相似。”顧幽望著蝕燭,接著說,“蝕燭,我說得對嗎?”

蝕燭不屑地把臉瞥開,心裡有些氣憤和不滿,卻不願說出來。

“你不同意?那就算了。至少,我是那樣認為的。各位朋友,今天的任務就到這裡了,我們先去找一個舒適的地方過夜吧。”顧幽說完,也不顧及其他人的意見,抽了馬一下就向森林的方向跑去。

“哥哥。”懸鈴喊了一聲,滿臉的委屈。

獄奴看著臉上微微泛紅的蝕燭,覺得有些難堪。她想代表顧幽對蝕燭道歉,可是最後卻變成了喃喃自語:“一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是木冶說了什麼,不然顧幽不會這樣對我們說話。”

煉舞狠狠地說:“我們現在就去把木冶找出來,逼問他究竟說了什麼。”

“不要,煉舞。”殘魂將多多塞回袖子裡,雙手抓起了韁繩,“我們先隨著顧幽,說不定能找帶答案。再說了,木冶的行蹤總是神秘莫測,我們不一定能找出他。走吧,跟上顧幽,我們不能把他弄丟了。”

一名亡魂戰士推開了大殿的門,走到大殿中央,說:“報告魂悼大人……”

“停??”魂悼抬起一隻手,打斷了亡魂戰士的話,“如果是好訊息,就說下去。如果是壞訊息,那就自己砍下自己的腦袋,不讓讓我費勁。”

亡魂戰士呆立在原地,低下頭去,不說話,也不動手。

“笨蛋,你連什麼是好訊息什麼是壞訊息都判斷不了嗎?那就直接砍下自己的腦袋,然後叫一個會判斷的人來報告。”魂悼大人大聲說。

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的女子笑了一下。

魂悼此時想抽自己幾個嘴巴,連先砍了腦袋再去叫人這樣的邏輯都能說得出來。他揮了揮手,尷尬地說:“笨蛋,快說,我只好親自來判斷。”

亡魂戰士又怕又覺得想笑,聲音變得很古怪,“報告魂悼大人,我們本來已經在聖城東邊的廢墟包圍了那幾個修士,可是卻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

“出現一個人又怎麼了?就是多出現幾十個人也一樣給我殺掉。”魂悼大人說。

“那……那個人是迪拉王朝的王室後裔,正在被黑暗騎士追殺的人。”亡魂戰士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那就更應該殺了啊。”

“可是,我們卻收到了兩個命令。第一個是讓我們先埋伏著,不要動手。而第二個命令讓我們退兵。”

魂悼大人不再說話了,總之這幫手下的辦事效率讓他覺得糟糕透頂。

“剛才我們又從一隻鳥身上得到了咒語。咒語裡說,地球修士的行程突然改變,而且目前還沒弄清他們究竟要做什麼。今天晚上,他們會在望神城東邊的森林留宿。還有,為首的那個人似乎從迪拉王朝的王室身上得到了什麼資訊,行為突然之間變得讓人捉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