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逃也似的跑出警察局,在自己腦門上重重一拍自語道:“你這精蟲上腦的傢伙,這下闖大禍了,三天以後怎麼辦呢。”

陳厚也算是神經大條,對於柳靜的逼婚並未太放在心上,拒絕是肯定的,只是惋惜這樣一來必然會與這個警花之間造成隔閡。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了,當陳厚接到柳靜的電話時,聽著讓他感到心驚膽寒的鈴聲,不敢按下接聽鍵,任由鈴聲停止,柳靜卻一遍一遍的撥打,陳厚一咬牙直接把手機關了。

終於清靜了,陳厚開啟電腦準備玩一把遊戲,門口出現了保安隊長老郭諂笑的那張臉,身後是一身警服的柳副隊長。

“陳副經理,你的表妹來了,我親自把她帶來了。”老郭完全沒注意陳厚苦著臉,仍在自我表功著。

老郭走後,柳靜站在陳厚面前,淡淡的說:“不接電話,然後直接關機,看來你是考慮好了。”

陳厚垂眉低眼的說:“師父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們要是結婚的話就是違背倫理道德,再說了,徒兒已經有女朋友了,要是拋棄她,於心難忍哪。”

柳靜臉上竟然露出了淡淡笑容,取出一張蓋著大紅印的傳喚證說:“金大胖潛逃案逃跑的三個蛇頭已經全部落網,一百萬現金不翼而飛,我懷疑被你私藏,請跟我走一趟協助調查。”

陳厚大驚道:“師父,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是公報私仇,恩將仇報,那項大功可是我送給你的呀。”

柳靜不為所動的說:“你是想體體面面的跟我走呢,還是要我用手銬把你拷著走。”

陳厚無語,打電話跟肖雅請假,耷拉著腦袋跟在柳靜身後上了她的警車。

49菊花殘了

警察局的審訊室裡,柳靜先把陳厚晾在一邊,讓他坐了一上午的冷板凳。

陳厚不吵也不鬧,靜靜坐著出神,暗道女人果然是翻臉不認人,而且非常小心眼,哼,那一百萬到了我嘴裡還想讓我吐出來,沒門。

他暗自決定一口咬定沒拿那裝錢的皮箱,反正當時船沉了,除了方芸沒人看見他拿了,就是說海水把皮箱飄走了也說得通。

柳靜卻始終不露面,臨近下班了才有一個帶眼鏡警察進來,陳厚打起精神準備與他正面交鋒,卻見那警察拿出手銬說:“我們現在沒時間對你審訊,先把你送到看守所待幾天。”

陳厚大怒道:“你們這是濫用權力,都還沒有審訊我,怎麼能把我關起來。”

眼鏡警察呵呵笑道:“小夥子別衝動,我知道你很會打,可要是打了我那就坐實了襲警的罪名,要是從這裡逃出去就是坐實了越獄的罪名。”

陳厚正打算暴力反抗,聽到這話頓時焉了,自己再厲害也鬥不過國家專政機關,乖乖的讓他把手銬拷上,跟著他上了一輛囚車。

坐在囚車上,陳厚認輸了,對警察說:“你告訴柳靜,那筆錢我願意交出來。”

警察仍舊呵呵笑道:“柳隊交代了,她要得不是錢而是人。”

陳厚沉默了,放棄一百萬容易,可放棄肖雅和唐蓉她們怎能做得到,而且這柳靜的做事方法這麼霸道,以後跟她結婚了必定只能做個妻管嚴。

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受點苦去看守所蹲幾天,就算柳隊長權勢熏天也不能把他長期羈押吧。

眼鏡警察在看守所裡似乎蠻有地位的,所過之處許多武警紛紛敬禮,他仍舊帶著笑臉說:“我勸你在裡面考慮清楚哦,柳隊的家庭身份不簡單,她想要利用手中的權勢打壓你的話很容易的,最重要的是你有把柄在她手上。”

陳厚心裡悲呼一聲,我這是倒了什麼黴啊,**誰不好,偏偏要**這個嫁不出去的柳大隊長,現在被她賴上了怎麼辦。

被獄警送進了一個關滿犯人的柵子,陳厚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