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姚感也笑。

“絕對是,應該從貪官貪汙的錢款中按百分比獎勵給我們。”馬疊青說道。

“那錢可是納稅人的啊?”姚感不同意。

“這是應該得的,我聽說警察抓賭也按比例獎勵呢!”馬疊青解釋。

姚感出院的訊息立刻就在院裡的護理人員中口口相傳,大家議論紛紛。居然還有人來到姚感面前,纏著要請姚感算命的。馬疊青不得不以患者剛恢復為由,喝退了護理人員。

看了姚感在電視裡的預測,胡其善越來越感覺到自己時刻處於危險狀態。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今晚行動,向姚感注射致幻針水。當他聽說馬疊青已經為姚感辦理了出院手續後,大吃一驚。胡其善隱隱感覺到馬疊青和姚感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關聯。馬疊青把一個偽神經病患者弄進了醫院,又在自己要求翌日要其出院之前,搶先把姚感給弄出去了。這絕對是有目的的!想想近來馬疊青的表現,胡其善不得不多留個心眼。事不宜遲,胡其善當即率心腹趕去。他要把姚感重新弄回到病房裡,只有讓他注射了致幻針水,胡其善才能心安理得。

馬疊青很快辦理好一切,匆匆送姚感出了院門,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繼續工作。出了醫院大門,姚感看到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們明顯讓著剛從精神病院裡出來的人。姚感覺得用有色眼光看從精神病院裡出來的人,本身就不正常。他走到門外的一間小賣鋪裡,打算給顏君墨先打個電話。

“你是去探望患者的?”小賣鋪老闆問道。

“不是。”姚感回答。

“你是裡面新來的專家?”小賣鋪老闆又問。

“不是。”姚感不知道小賣鋪的老闆要問什麼。

“你的病痊癒了?”小賣鋪老闆似乎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打個電話。”姚感懶得回答小賣鋪老闆的提問。

“你有錢嗎?”小賣鋪老闆繼續問。

姚感沒說話,他瞪了小賣鋪老闆一眼,拿出馬疊青剛才遞給他打車的錢,問道:“要多少?”

“這張就夠了。”小賣鋪老闆終於沒再提問了。

“想宰我也太狠些了吧!”姚感特討厭這小賣鋪老闆的,他收起手裡拿著的百元鈔票,轉身想走。

“等等,你知道這是多少錢嗎?”看來小賣鋪老闆的提問不但毫無休止,而且莫名其妙。

“你應該在你的店門口掛一個牌子明碼標價,一百元打一次電話!打聯合國也沒那麼貴。”姚感說完,突然想笑。難道和神經病院近水樓臺的小賣鋪的老闆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精神不正常了?

“呵呵,你果然沒病。”小賣鋪老闆笑了。

“你才有病呢。”姚感反唇相譏。

“是這樣的,我這兒時常會有還沒治癒的患者偷偷逃跑出來的情況。所以,只要是從裡面出來的人,尤其是非護理人員和非家屬,我都要盤問一番。如果是裡面偷偷逃跑出來的患者,我就給裡面的值班室打電話,有獎勵的。再說,這也是為了患者為了社會安全考慮。”小賣鋪老闆顯得很有社會責任感地說道。

“我申明我不是患者。”姚感說道。

“知道,早看出來了。”小賣鋪老闆說道:“如果是患者,肯定不會對錢那麼看中的。對錢不在乎的,只有神經病!你不是要打電話嗎?”

“可別宰我?”姚感說道。

“怎麼會呢,剛才是試探你的,和別的店一樣收費,該怎麼著怎麼著?要不,你到電信部門告我就行了。”小賣鋪老闆拿起話筒遞給姚感。

姚感給顏君墨打電話,告訴她自己這事屬於誤診。顏君墨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反覆問了好幾遍。顏拯清和崔顯鳳也正好在。顏拯清馬上表示親自開車來接姚感,顏君墨和崔顯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