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收拾好東西回家,還是忘不了馬克說“我們是白痴”時的那張臉。

白痴?!那個字在我腦裡啪啦作響——我知道我必須採取某些非常手段。

第二天,我要求我同事別到我班上來。我必須用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