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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的「價值」，再說自己無能為力，那麼海恩斯也只能認栽。而周東飛如今這麼說，倒是給了海恩斯一個定心丸。不管能不能合作，但至少周東飛這人可信、可交。

海恩斯感謝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其實海恩斯也是心急了，他早就知道龍影作為一個軍事化部門，一切重大決定都要得到上級命令的。周東飛不是不夠朋友，是職責所在，原則所在。

隨後，周東飛就跑到了旁邊一間單間，把這個重大事項緊急通報了國內，跟黃百強取得了聯絡。

電話那邊，黃百強都不敢做主。海恩斯的身份太敏感了，地位也太高了。要是收留保護這樣一個人物，指不定會給華美兩國關係帶來什麼不可預測的結果。於是，黃百強讓周東飛先等等，他自己又把這件事逐級上報。

在這種重大而敏感的事情上，工作效率是非常高的。大約二十分鐘之後，黃百強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東飛，這件事要小心。」黃百強說，「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個海恩斯肯定帶著重要的機密。而且對於我們來說，一個投靠過來的美國特工領袖，也是有巨大價值的。對於今後華美兩國的特工戰對抗，也具有重要的意義。但是，他的身份又太敏感了。弄不好，就是一場大的外交糾紛。」

「嗯，這些我知道，上頭是什麼意見？」周東飛問。

黃百強說：「收留——但不是以官方的名義，更不是以軍方的名義。」

「啊？」周東飛一下明白了，「不會是讓咱以私人名義來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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