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飛問。

「不是今天,是『最近』。」安娜笑道,「包括昨天去打獵,你也看到笑話了,我連槍都拿不好,也是因為我從沒有打過。出去無非是發洩一下,今天也是如此。」

「有煩心事?」

「嗯,家裡的、事業上的,特別煩。」安娜苦笑一下,旋即又恢復了情緒,看樣子這妞兒的情商很高,對於情緒的調節也很到位,「別說這些不高興的了,咱們喝酒。你兩天後就要離開,說不定這一別就是永恆呢,所以別耽誤這難得的相聚時間。」

每個人都有煩心事,而且越是豪門越不自在,周東飛理解這一點。無言碰了碰酒杯,兩人一飲而盡。

面對一個救過自己命的男人,女人的心很容易敞開。哪怕城府再深、閱歷再多,總會比平時有所放開。而周東飛又是個聰明透頂的貨,幾乎每句話都說到了安娜的心坎兒裡。於是喝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這女人已經把周東飛當知己的味道了。當然,關於自己的身世、苦惱這些敏感的東西,還是一直沒說。

於是,兩人幾乎處在一種詭異的飲酒氛圍中:一會兒高興碰杯、哈哈大笑,一會兒愁眉相對、無言悶酒。旁邊的幾個人不知緣由,還以為是兩個行為藝術家。

「走啊,時間不早了。」周東飛起身說,「我沒開車,但可以用你的車送美女回去。」

「你酒量雖然好,但不怕被查到?」安娜笑道。一邊說,兩人一邊已經到了酒吧的門口。

「查到就跑路唄,反正今天不走後天也要走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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