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將自己曾經的愛傳達給了你。”

少年沉默了。

“去找李倓,你可以離開了。”

留下那麼一句話,還有一塊赤金色令牌,少年翩然離去。

“等等!你叫什麼!”

“你我,再不會有交集。”聲音遠遠飄來,夾雜著喜悅、和失望。

玉環呆呆的看著手中金牌,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

出宮的過程分外順利,想起李倓見到金牌時驚愕的眼神,心中就暗暗好笑。

朝著東南方,三跪九叩,那裡,有一座碩大的庭院,門上掛著匾額——英王府。

從今日起,楊玉環死了,活著的只有楊太真。

“真的,不會再有交集了嗎?”

“如今,我已經不再是皇親貴戚,師傅,應該不會再拒絕我入門。”

“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是你不瞭解的,英王、夜魔——楚翔。欠你的,早晚會還你。”

迎著朝陽,楊太真頭戴紗笠,走向了曾經出家的道觀……

英王府中,楚翔站在櫻花樹下,看著點點花瓣零落。

身邊,站著一個和他長得一摸一樣的少年,區別,僅僅是一個身著白衣,另一個紫袍覆體。

“被她吃了豆腐,還擺了一道,你就不生氣?”紫袍少年嬉笑著問道,臉上滿是戲謔,半點正經也無。

楚翔展顏。

“一報還一報,這個世界,我不知道的太多,埋下一顆種子,總有收穫的時候。一個吻、加一塊廢鐵,換來一招暗棋,甚至以後很可能會成長為參天巨樹,何樂不為?”

頓了頓,接著補充道。

“況且,她並沒有完全騙我。”

皇宮御書房中,李倓憤怒的將奏摺通通推到地上,嚇的身邊伺立的太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心情越加煩悶,眼中閃過一縷兇光,卻又生生壓制了下去。

平復下躁亂的心緒,這位承天大帝再次變得威嚴,變得喜怒不形於色。

“平身,此事與你無關,退下。”

聽到那悅耳的金口玉言,小太監如蒙大赦,戰戰兢兢退了出去。

“楚翔……”李倓神色複雜,夾雜著畏懼、怨恨以及貪婪。

“宣,壽王李瑁,進宮見駕!”

一道聖諭,經過九重宮闕,快馬加鞭傳了下去。

那極富穿透力的尖銳嗓音,聽的人直起雞皮疙瘩。

宮中,幾隻白鷺似乎被這駭鳥的魔音驚起,排成一行飛上天空。然而,不知從何處射出一柄無情的長槍,將其穿成了一串血葫蘆。

天羅地網,蠅蟲難入。皇室的威嚴,從來不是閒雜人等可以挑釁的,就算是天上的飛鳥也不例外。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安祿山亦在臨時建立的行宮中,急的像蒸鍋上的蟲蟻,團團轉。

“該死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影先生的訊息!”

老安朝著左右怒吼道,一身肥膘,瑟瑟顫抖,也不知道是怕的還是氣的,估計後者居多。

想到那莫名其妙失蹤的影,想到同時失蹤的七葉雪蓮,心,不停的滴著血。

那可是承載著他所有希望的寶貝啊,習武之路千辛萬苦,只是天地間總有那麼一些靈物,妙用萬般,譬如這七葉雪蓮就是足矣讓吞服者功力大進的靈藥。困守先天初期十年,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就指著它了啊!

幽州境內,某處無名山洞,李凡盤膝而坐,身上湧動著濃濃黑氣,好似地獄爬出的惡鬼。

良久,方才收功,待那詭異的煙霞俱都吸入體內,李凡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