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現在只有一個擔心,那就是血天絕和三長老回去找人吹牛逼,說在朔月之海吃到了很美味的海魚。

那樣就露餡了!

可惜,普通的傳訊符不能和外界聯絡,她沒辦法告訴血天絕這件事情。

不過,她轉念一想,血天絕和三長老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到血家,在這期間,紫鰭龍魚的事情估計就傳開了。

他們自然也就把這件事情嚥到肚子裡面了。

退一萬步,那倆二百五把事情嚷嚷出去了,她就說他們吹牛逼!

反正又沒抓住他們現行,不承認就行了。

鳳溪自己給自己吃了定心丸,就把這事兒選擇性的抹掉了。

至於君聞,壓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他見鳳溪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他也就把這事兒拋到九霄雲外了。

於是,兩人不但沒有一點心虛,還頗有興趣的聽遴選堂那些人議論。

其中一人看了他們一眼,冷笑:

“你們還真是沒心沒肺,如果紫鰭龍魚真的有什麼閃失,你們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鳳溪一臉迷茫:“為什麼?”

“為什麼?如果不是你們要進來,護島大陣怎麼會開啟?

如果不開啟護島大陣,紫鰭龍魚自然就不會跑出去了。”

鳳溪:“……”

哦,原來是遷怒啊!

嘖嘖,她沒來之前把琅隱淵看得很高,甚至還加了幾層神秘的濾鏡。

結果,現在濾鏡碎了一地。

琅隱淵也就那麼回事兒。

第一,灰袍修士既然敢刁難他們,那就說明這事兒不是第一次幹了,而且肆無忌憚。

第二,既然紫鰭龍魚如此珍貴,那就應該加固龍魚池的陣法,並且定期巡視。

就算陣法是臨時出現的紕漏,也不該耽擱了這麼長時間才發現。

第三,遴選堂的人既然能說出這番話,那就說明琅隱淵的內部經常會遷怒,推卸責任。

呵,血天絕還跟她說琅隱淵固若金湯,就這亂七八糟的內部管理,都不用外人,早晚自己就玩完了!

遴選堂的人見鳳溪不說話,以為她是害怕了,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要怪就怪你們運氣不好,偏偏趕上了紫鰭龍魚出事。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抵達了遴選堂。

遴選堂的祁堂主打量了鳳溪和君聞一番,然後說道:

“照理說,你們拿了琅隱淵的令牌過來,就可以成為我們琅隱淵的弟子。

只是,我剛才將你們的情況和七位峰主說了,沒有人願意接收你們。

所以,只能將你們驅逐出琅隱淵。

考慮到琅隱淵三個月開放一次,特許你們在這裡暫住三個月。

下次琅隱淵開放的時候,你們就離開吧!

另外,我們琅隱淵不養無用之人,所以這三個月你們就充當雜役吧!”

他說完之後,就等著鳳溪和君聞回話。

結果兩人誰也沒說話。

祁堂主咳嗽了一聲:

“既然你們沒什麼意見,那就這麼辦吧!

來人,帶他們去雜事堂領取差事。”

鳳溪和君聞依然沒說完,只是行了一禮,就跟人走了。

祁堂主搖了搖頭,這倆人不但修為很差,而且膽子也很小,可以說一無是處。

血噬寰那個災星怎麼會讓他們來琅隱淵?

難道是故意噁心他們?

另一邊,鳳溪和君聞被帶到了雜事堂。

今天當值的是劉管事。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忙了,反正就把鳳溪和君聞給晾在那了,自顧自忙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