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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戎渡一洩之下,身子便軟洋洋地疲了,北堂尊越見狀,不知道應該是氣是笑,到頭來低嘆一聲,撫弄著北堂戎渡的頸子,覺得那掌心下的肌膚正微微顫慄,便壓低了聲音微惱道:“小混蛋,吃這種東西,是瞧不上朕的本事不成?……況且,你把自己當什麼了,竟給自己用這玩意兒!”罵歸罵,嘴手卻都不閒著,俯身噙住北堂戎渡的雙唇,輾轉親吻,一面溫存撫摩,北堂戎渡卻好象對北堂尊越的話沒什麼反應,任由男人含住舌頭吸啜,雙眉卻微微皺著,剛剛才熄下去的邪火又一次燒了上來,蔓延到全身,燒得身上發軟,提不起力氣,他給自己服的並非普通春藥,而是風月場所男倌兒用的東西,不然眼下早就照著北堂尊越撲過去了,眼下全身都泛出熱意,卻又不願對北堂尊越說,沒奈何,索性自己動手,就往下面一路摸去。
此時北堂尊越正捏著北堂戎渡的一隻腳把玩,北堂戎渡的雙足大小已經跟成年男子差不多,但那腳趾卻圓潤雪白,猶如一粒粒的珍珠,上面還有淡淡的肉渦,皮肉極白嫩,軟得叫人心慌意亂,北堂尊越一面將這隻腳緊攥在手裡,摩挲捏揉不止,一面慢慢咬那晶瑩如玉的赤足,心裡就像有火在燒,正值此刻,卻見北堂戎渡自己摸索著就要去擼自己性器,北堂尊越當即捉住他的手,沉聲道:“……在朕面前,你怎麼敢自己來……”北堂戎渡聲音略微有些嘶啞,低低道:“那你……幫我一下好不好?”北堂尊越仔細端詳著北堂戎渡的面孔,見他紅軟的薄唇抿得緊緊,鼻翼正不住地微微翕動,顯然忍得不舒服,不由得沉下臉,道:“混帳,你吃藥也罷了,居然還吃藥性強的……”剛說完,卻又低低一笑,兩手撐在北堂戎渡的頭部兩側,語氣當中滿是曖昧之意,不露聲色地引誘道:“……那麼,戎渡,你想要朕怎麼樣?嗯?你說。”
然而北堂戎渡卻沒再出聲,並不開口求告,只管自己掙扎著想要用手去摸那處,北堂尊越按住他的手,含著柔軟的耳垂啜著,強行撩撥他,一面輕嘆道:“怎麼這麼犟,明知道難受,也不肯跟朕服軟……你就這麼怨朕嗎。”這些故意愛撫的舉動簡直是火上澆油,因為藥力的緣故,北堂戎渡的全身都比平日裡敏感得多,四肢百骸都被慾望燒得滾燙,骨頭都軟酥了起來,渾身麻軟無力,被撩撥得呼吸粗重,想要推開北堂尊越,卻又更想抱緊對方,那些情動的聲音全都被他強行憋在喉嚨裡,偶然洩露了一絲半點兒,聽起來就像是要哭不哭一樣,北堂尊越見他如此,有心想再逼他一逼,但眼見北堂戎渡的身子都開始泛紅,被自己攥在掌心裡的雙手也開始出汗,終究還是不忍心,這人是與他骨血相連的愛子,怎捨得眼睜睜見他痛苦?想到此處,不免長長嘆息,低頭往下一路親去,之後便張開口,含住了正焦灼無比的分身。
剛一含住,就聽見北堂戎渡顫著聲音哼了兩哼,渾身不受控制地劇烈顫動,卻沒全喊出來,聲調直抖,散亂得不像樣,腰身整個繃緊了,但沒一瞬,就又酥軟著頹柔了下來,北堂尊越耐著性子逢迎,動作由緩漸急,最終哄得他腰身哆嗦幾下,暢快洩了出來,把熱乎乎的液體澆了北堂尊越滿嘴,北堂尊越並不嫌他,卻也不嚥下,只含著這些東西抬起頭,湊上去欲吻兒子的薄唇,北堂戎渡想扭臉避開,卻被男人強行按住,嘴對嘴地一口一口將那帶著些腥澀味道的液體哺了過去,北堂戎渡掙扎不過,被灌進了許多,一部分來不及吞下,從口角溢位來些許,北堂尊越這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他的唇,用猩紅的舌頭細細舔去兒子嘴角的乳白殘液。
北堂戎渡只覺得嘴裡一股澀味兒,肚子裡也難受,隱隱泛著噁心之感,他咳嗽了兩下,想把那腹中的液體吐出來,卻根本沒有用,北堂尊越按住他,用力揉了一把北堂戎渡光滑的胸脯,雙眼眯起,道:“……都是你自己的東西,怎麼,還嫌髒?”北堂戎渡此時一連洩了兩次,藥力已經差不多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