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剛辦的。”端木說道。

溫佳師興奮地從座椅上站起來,拉著端木的胳膊說道:“快給我看看,給我看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端木這名字最開始還是溫佳師隨口叫的,要是他本來就有名字,倒是不好再這麼叫下去了。

反正火車票都買了,溫佳師早晚都會看到端木的身份證,端木也沒藏著掖著,從書櫃上拿了一個夾子過來,抽出裡面的身份證給她看。

溫佳師拿過手之後先看到的是右邊的大頭像,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不是說證件照上面的相片是毀三觀的嗎?我怎麼看著這上面的照片比你本人還好看呢?”

“嗯,比較上相。”端木一點都不臉紅的說道。

溫佳師又去看身份證上左邊的名字。

“釋子書……”溫佳師唸叨了一遍,抬頭說道:“感覺有點奇怪,叫起來不如‘端木’順口。”

“你覺得哪個好就叫哪個,無所謂。”端木沒準備計較這種事情。

溫佳師又把身份證翻過去,看背面的有效期限,開始時間是去年的秋天,溫佳師想了想,那個時候正是她出國參加時裝展的那幾天,她記得端木當時說過自己去買了手機又辦了國際通話的業務,是不是那個時候辦的身份證呢?

這個問題溫佳師並沒有問出來,結果已經不重要了,她也沒問端木是怎麼辦的身份證,想來是有一定的方式方法,問了倒是不好說話。

既然已經買好了火車票,溫佳師愉快地放棄了汽車票,跑去收拾行李,她還沒有去南方玩過呢,本來預留出兩天的坐車時間,現在買了火車票,不對,應該是高鐵票,半天時間就能到了,省下來的時間可以好好計劃一下,能逛不少地方呢。

溫佳師和端木第二天就去了南方,卻不知道羅涵巧正好在他們走了之後來家門口鬧事,整整鬧了一天也沒見有人出來,讓人白白看了一天的笑話。

等到溫佳師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她已經從南方回來了,本來好好的一場旅行,溫佳師還沒來得及收拾東西,就被李大娘叫著出來。

李大娘不知道溫佳師是去幹什麼了,不好給她打電話,再說這事大家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大娘更是不好在電話裡質問溫佳師。

不過李大年一把來意說明,溫佳師就明白了。

溫宏達想要勒索她,溫佳師看在自己沒有損失且溫宏達又是她堂弟的面子上不予計較,再者溫宏達也被端木打得兩拳,這事就算是給溫宏達一個教訓,不追究責任了。溫佳師哪能想到她的小嬸子羅涵巧還能倒打一耙,把事情的責任怪罪到溫佳師的身上來。

溫佳師原本想給自家小叔叔留點面子,此時聽說羅涵巧當著鄰里鄰居的面責怪她是故意找人揍的溫宏達,目的是為了讓小叔叔家給她出嫁妝,讓她能嫁給家裡那個來歷不明的人,溫佳師心裡蹭的一下就冒出一團火氣來。

她不想惹事不代表事情找上她的時候她也能忍著不發火,這種有損名譽的事情也虧羅涵巧說得出來,還顛倒黑白明裡暗裡的向溫佳師要醫藥費。

溫佳師剛想對李大娘說什麼,外面又傳來羅涵巧的聲音,大聲嚷嚷著讓溫佳師出來賠償溫宏達的醫藥費。

因著羅涵巧說得有板有眼,而且小區裡的人都知道溫宏達確實是住院了,羅涵巧一天兩趟往院裡跑,這事是錯不了的,李大娘很是擔心溫佳師,心裡不是沒懷疑這事真的是溫佳師做出來的。從理智上來說,李大娘也覺得羅涵巧一家人欠教訓,但是從法律角度來說,真要是把人揍進醫院,這醫藥費是免不了的。

“沒事,大娘你不用擔心。”溫佳師當然知道李大娘心裡想什麼,原本她還想給小叔叔家留點臉面,既然羅涵巧這麼不要臉的找上門來,溫佳師絕對毫不客氣地把她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