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失的魂魄,遺失的戰神等,只要對他有用,花些功夫都能找到。”

“那你沒見過我這張臉嗎?這是魔界榜首,夜悲音的臉孔。不過師父說,我絕對不會變成夜悲音本人,這是安慰還是事實?”

“不要跟我說人名,仙魔爭鬥與我無關,”虹隙聳聳肩,“聽初小藥說,你們的師父是創始天龍,所以他怎麼說你就怎麼聽唄,反正天塌下來有他頂著。”

霸翎翎無力地扯了下嘴角,“你不提初小藥我還真不願意提她,既然你告訴我這多麼關於黑孔雀的事,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初小藥才是真正的夜悲音。”

聽罷,吊兒郎當的虹隙忽然嚴肅起來,問道,“你說什麼?初小藥曾是列位邪魔榜首的戰神?……可是據我觀察,她根本不具備成為邪魔的條件。你告訴我,夜悲音會變身嗎?”

“不知道,只知曉天界對她恨之入骨,怎麼了?”

“她的五行是?……”

“不曾顯現五行。”

“沒有五行?!”

“對,你為何這般驚訝?”

虹隙不予回應,若有所思地走到水盆前,一邊緩慢地洗著臉,一邊說道,“我忽然感到有些睏乏,今晚不用陪我種樹了,改日再約。”

這便是她一口答應的原因,虹隙只是讓她陪伴種樹,沒有非分之想。

“好,那你早些休息。”她走到門口,“對了,你出的難題,我的同伴似乎已經尋到破解方案,請不要忘記兌現諾言。”

“英俊的男人向來玩得起,時限一到,我自會去驗收。”

待她關門離開,他漸漸斂起笑容……不知為何,這個夜悲音隱隱讓他感到不安,想必背景一定很複雜,看來有必要關注一下此人的事蹟,再做定奪。

…………

一望無際的高粱地中,妖獸們齊心協力破解難題。

祁虎按照斐狐的指令,化作身型龐大的老虎,與化作巨型烏龜的大灰,合力踩踏筆直的高粱稈。

“對,沿著我做過的標記踩,不要踩到周圍的高粱稈。”斐狐抬起頭,看向化作飛鳥的翔音,道,“你在高處,提醒他們不要偏離輪廓。”

“好,祁虎,你的尾巴!不要掃斷圖案以外的高粱稈。”

“知曉了,別羅裡吧嗦的。”祁虎收起銳利的尾巴,利用衝刺的力量,推倒擋在他們面前的高粱稈。

這便是斐狐想到的辦法——反其道而行之。

虹隙在闡述題目的過程中,故意給出一個錯誤的引導,他刻意提到不得使用鐮刀或者打火石等工具,就是讓他們誤以為圖案應該在土地上臨摹。並且提出一個更苛刻要求,圖案不會因為水的覆蓋而消失。於是讓一個原本簡單的任務聽上去難如登天。

其實方法相當簡單,用整片高粱地本身作為畫布,然後就像熨燙衣服那樣,使用自身的體重和雙腳的力量,將圖案“壓”出來。

斐狐方才在高處做標記,正是在勾畫圖案的整體輪廓與細節。

如此製作出來的圖案,及時是天降大雨,也不會破壞圖案分毫。

初小藥與霸翎翎跟隨在祁虎與大灰這兩輛“碾路車”的後方,踩平、或者扯斷參差不齊的花紋邊緣。不到一個時辰,從高空俯瞰而去,已然初見雛形。

“斐狐你好棒啊!只要虹隙始祖不耍賴!這道題肯定過了!”初小藥鼓鼓掌。

儘快完成任務,便能儘快見到皮皮與師父,她從離開的那一刻便開始想念。

斐狐擦擦汗,心態可沒她這般樂觀,喟嘆道,“這只是小試牛刀的第一道題,後面還不知曉會出什麼么蛾子。”

霸翎翎腦子盤旋著虹隙的話……黑孔雀是魔帝,她曾經或許是魔帝的心上人?

非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