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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腦補地停不下來……
她抬手看了眼時間,九點多,不早不晚應該上班了,這時候打電話過去,也不會算貿然打擾。正要撥通,再一想到男人喑啞低沉的嗓音,她就不敢了。其實,她挺怕路遙的。
來回糾結之下,簡單給自己做了無數心理建設,終於猶猶豫豫,給那人打了過去。
電話“嘟——嘟——嘟”響,四平八穩,毫無波瀾。可對簡單而言,可謂是等待的煎熬,她也不知是想要路遙接,還是不要他接了。
終於,在耐心耗盡快要結束通話之時,那邊傳來個男人的聲音。“喂”,就這一個字,很有磁性,是種說不清楚的好聽,還透露出未睡醒的慵懶,又有些孩子氣。
清了清嗓子,簡單正要道明來意,就聽電話裡有個女人呢喃的聲音傳來。
簡單一怔,想好的說辭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腦子裡飛過八個大字:擾人春夢,罪過,罪過!她心砰砰的跳,連忙說了句“抱歉,打擾”,然後迅速掛掉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加了些細節^_^
☆、第 7 章
電話猛然被掛,路遙才徹底清醒過來。因為窗簾闔上了,四周昏昏沉沉,看不大清擺設。還有個女人依偎在旁,渾身赤~裸。
路遙頭暈眼花,口乾舌燥,他雙手撐起身,靠在軟枕上,才覺得好一些。昨兒晚上,一眾人搓完麻將,又去喝酒。他心情不好,也沒喝多少,就斷了片。以至於,現在根本記不起這是哪兒,而身旁這個女人,又是誰。
他偏頭打量那個女人。面容精緻,長髮飄飄,是他慣常喜歡的型別。女人早就醒了,此時見他打量過來,輕輕一笑,透著幾分嬌怯,裹上浴巾,赤足去洗澡。
路遙手裡還握著手機,看著方才來電的名字,他心裡突然有一絲絲甜,又有些惶恐。這人會有什麼事找他?剛剛又聽到了什麼,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掛了?
他回撥過去,直接被轉到語音信箱。路遙沒有留言,想著待會再給她打回去。結果,這一天,他一個都沒有打通。第二天,第三天,還是這樣。路遙知道,自己的號碼被簡單徹底拉黑了。
這個舉動,幼稚又傻氣,很像她會幹出來的事情。
路遙這麼想的時候,夜幕已黑,而他坐在一家精緻的西餐廳內,等一個女人,開始他人生中的第一回相親。
他生日那天不過提了一句說要考慮結婚,風聲很快就傳了回去。高秘書給他打電話談這些時,路遙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剛要推諉,高秘書就勸道:“小遙,你不是正好在南邊麼?見見唄,人家姑娘也不差。”
所以,他被稀裡糊塗地安排到了這裡,然後坐在這兒等人。離約定的時間還差十分鐘,路遙不喜歡遲到,也不喜歡等人。
已經入冬了,每張桌子的中央,都隨意擺著幾朵用蠟燭雕刻而成的梅花,煞是應景。路遙拈起一朵,把玩在手。沒多時,服務生領了一個穿灰色風衣、裹藏藍圍巾的女人繞進隔間。他趕緊放下梅花,起身相迎。
來的人眉清目秀,只是面色過於清冷,頭髮在腦後綰成個髻。她不慌不忙地脫下外套,遞給服務生,又摘下圍巾,這才露出白皙的脖頸。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她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簡溪。”
路遙伸手輕輕一握,宛如社交禮儀最完美的呈現:“簡小姐,你好,我是路遙。”
路遙生於北京,後來又很早出了國,這種所謂不是一個圈子的人,他知之不多。所以,對於高秘書安排了簡家,他還有些驚訝,居然不是那些知根知底的人家。
兩人隨意聊著天,無非是些天氣變化、風土人情,即不顯尷尬也不顯熱絡,營造出一派相談甚歡的假象。到最後散場,路遙很有風度地表示要送簡小姐回家,但這個要求也被簡溪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