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碧現在沒有心情理南虎。因為事出必有因,所以她對於這個住在自己心底的百獸之王並不是十分的信任。南虎見縹碧並不是很想理自己,有些無趣的癟了癟嘴。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又對她開口道:‘如果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裡,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縹碧虛了虛眼神道:‘代價。’南虎有點訝異她這麼爽快的回答,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

縹碧覺得那一刻所有的聲音在有些冷清的小店都聽得格外的清楚。

沉默還是沉默,南虎對自己的條件十分的滿意:‘怎麼,不敢?’

縹碧扯了扯嘴角,低低的輕笑出聲。笑得十分諷刺,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說:“不,正中下懷!”

從那天之後她便可以透過南虎發來的影像而時常的看著他們的行動。雖然他從那具緋流琥裡出來的次數不多,但對於她真的是十分的滿足了。

'只要可以看到你,一切都無所謂。'

縹碧都覺得自己要瘋了,就這麼崩潰了。

一切情緒都在見到他真人的時候瓦解,她居然在他們面前哭的泣不成聲。

迪達拉對於莫名其妙的自己十分的無措,十分墊腳的安慰她甚至都忘了他的尾語。在腦海裡她甚至都能看到迪達拉還時不時的對蠍示意快來安慰自己的眼神。

好不容易等她平復心情之後她還有些手抖的擦著眼角的眼淚,對他們說:“真的很抱歉…太激動了一不小心就……”迪達拉有些無奈的打著哈哈,她才急急忙忙的迎他們進門坐下。

直到現在蠍和迪達拉才發現,原來被人擔心的感覺——還不賴。

“還是跟平常一樣嗎?迪達拉君,赤沙君。”一出口之後才發現不對勁,她甚至都能感覺到蠍看向自己探究的眼神。

面不改色的聽到迪達拉的回答轉身進入廚房。就是冷水也不能洗去心中的煩躁。縹碧覺得真的回到了以前。

“還是跟平常一樣嗎?蠍君。”注①。

這樣的問話她問過蠍很多次,近乎他每次來到店裡時她都會這麼問上一句。如今也成為了習慣。

並且那時候蠍告訴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也只是單單說了赤沙二字。

好想好想,再對他喊一次:“蠍君。”

'如果……如果能回去的話,結果會不會……'

南虎聽到縹碧的心聲不屑的恥笑:‘痴人說夢!’聽到這句話縹碧的臉色瞬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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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真的嚇了我一跳,我以為你們就這麼遺忘了這家店的存在!”縹碧誇張的對迪達拉抱怨著。迪達拉驕傲的一甩金色的劉海說:“爆炸藝術是不會落敗的,嗯!”

縹碧聽到這句話無奈的對迪達拉包容的笑了笑,“嗯!藝術不會落敗!”看著縹碧柔和的笑容,迪達拉感覺像是微風撫過一般的清爽。

迪達拉並不討厭縹碧,反而很認同這個乾乾淨淨的女孩。她的擔心並不是對他們實力的不認同而是處於最純粹的情感。並且這種情感卻真真正正的讓他與旦那感覺到了。或許旦那也是這麼想的吧。

而且他自己曾多次的對於她的存在感到了懷疑。因為她過於的普通,但是論談吐學識乃至思維都不似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女孩,很多時候她對與他的感情都是一種……

包容吧,像母親一樣的包容著自己。

雖然這麼說很難為情,但是這是事實,這個女孩確實讓他感覺到了溫暖。

要是有困難他完全可以幫她解決,嗯!

這麼想著的迪達拉更是對縹碧的認同更上一層樓。

而此時的蠍則是十分沉默的躲在緋流琥裡盯著縹碧笑意盈盈的面容看著。今天的她難得的沒有戴白色的手套,在她不經意抬手將黑髮挽至耳後的時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