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看上去精神多了。

“是有人搗亂嗎?”

“嗯。”辛仇點頭。

“誰?”

“秦遠修。”

宋臻淺一愣,抿緊了唇。

“你早該預料到的。”辛仇沒什麼表情的說著。

“疑惑的只是,他一般都和印度軍方交易,和地下黨交易,他不怕軍方那邊崩盤?”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反正,事情就是如此,秦遠修選擇了降低5;的利潤和地下黨交易,明擺著是在和我們最對,這件事情很快易老那邊就會知道,最好想清楚怎麼解釋。”

“損失幾百萬的交易,也不算什麼大買賣,就當送給秦遠修。以我們對他的破壞,這種小生意,他夠得費勁。”宋臻淺無所謂的說著。

“你明知道秦遠修出手了,就絕對不會僅僅只是‘小生意’。”

“我不知道,我和他不熟。”宋臻淺極力撇清關係。

辛仇無奈,聳肩。

“不過據說,秦遠修正試著把自己洗白。”辛仇突然開口。

宋臻淺看著他,嘴角驀然一笑,對剛剛他說的話,眾多諷刺。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黑道洗白在這個社會里經常的事兒,而且以秦遠修現在的能力,洗白其實不難,我相信不管是哪個國家的政府,都會極力支援秦遠修的行為,你現在應該不會單純的以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了吧!”

宋臻淺冷笑,她當然清楚,清楚得很的知道,黑白不分的世界,也只有騙騙當年還自認為是的自己!

“以秦遠修為法人註冊的公司現已在多個國家上市,資產不可小窺。”辛仇看著宋臻淺的神色變化,“而公司的執行CEO是華爾街商圈中早已鋒芒畢露的中國華人唐士森,現在公司正在起步。”

宋臻淺冷然的看著辛仇,半響,“你的意識是,對付他所謂剛起步的上市公司,比對付他的黑暗勢力更加靠譜。”

“原來你不笨嘛!”辛仇突然就笑了。

宋臻淺白了他一眼,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話已到此,辛仇準備離開。

“等等。”

辛仇轉頭看著她。

“我很疑惑,你一直不願對秦遠修下毒手,卻願意樂此不疲的和他周旋,為什麼?”

“男人的思想,說了你也不會懂。”

宋臻淺看著他,看著他漫不經心的走出她的臥室。

其實,她早疑惑,以辛仇的策謀能力以及仗著秦遠修對他毫不防備的時候,為什麼就不真正動手,她肯定的知道,辛仇對秦遠修絕對有仇,只是什麼仇恨,讓他明明很想動手,又遲遲下不了手?!

她抿了抿唇,這些和她其實沒關係,她只需要做那些,她認定的事情就行!

她下樓,路過那個房間時,依然頓了頓足,她看著裡面空蕩蕩的,咬了咬牙,她倒真的很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力,一個人能夠在外面生活多久!

下樓,傭人看著她連忙上前。

“今早沒有胃口,我現在要出去一趟,如果小少爺回來了,給我電話。”她冷冷的交代。

“是。”

宋臻淺開著一輛軍綠色悍馬出了門,她一直很喜歡這種越野效能較好的小車,這讓她產生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就好像,有那麼一個男人,坐在她旁邊一樣。

她開車的技術其實不太好,所以,她開得相對較慢。

慢慢的駛進她想要達到的目的地。

那是一片墓地,特別一點的就是,那是一片軍人的墓地,大多是英勇犧牲的軍人埋葬的地方,所以每逢清明時節,總會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