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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知阮鴻飛這是拿架子呢,為何諸葛亮要劉備三請才肯出山呢,非如此,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不過,杜國主,您本身身價已經夠高了好不好?明湛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嘆口氣,露出一臉苦色,以情動人,“飛飛,你說以前我在雲貴做事,別提多俐落爽氣。哪怕有人給我下絆子,也不似帝都似的,真如同一腳踏進泥潭,想作壁上觀,總是有心無力。”
“只要軍權在手,你就是在岸上。”阮鴻飛淡淡道,“有些人做得了縣令,卻做不了知府?雲貴才多大的地盤兒,你拿來跟帝都比,並不合適。”
“你這樣的性格兒,本身也不適合做皇帝。”阮鴻飛嘆,明湛其實最適合的位子就是鎮南王。明湛並不是沒有大志向,相反,叫他治國,他思路也很清楚,而且在用人上面,明湛也有獨到之處。不過,明湛太容易心軟了。
心軟,就容易舉棋不定。
像明湛這樣的性子,他能把鎮南王府治理的很好。你不得罪他,他也沒啥反心,雲貴就是安穩的,而且依明湛的聰明,自保是沒問題的。
帝都不同。
為什麼說,帝王一怒,血流飄杵。
並不是說帝王多麼嗜殺,而是說,在某些時候,殺伐決斷,是帝王必備的品質。
這種品質,明湛並非不具備,不過,往往是他被逼到絕境,才會突然暴發出來。這一點兒,明湛就不如大賤了。
明湛聽了阮鴻飛這樣說,嘟囔道,“現在說這有個屁用,當都當了。趕緊,俐落點兒,我說的事,你到底同不同意?”
阮鴻飛微微一笑,摟住明湛的老腰。明湛能登帝位,他功不可沒。適不適合有什麼關係,坐這個位子的人,起碼得是個有良心的人。阮鴻飛溫聲道,“你歇兩天,聽我來佈置,也好好學學,什麼叫引蛇出洞。“對明湛的計策,阮鴻飛實在是不敢恭維了。
他家飛飛向來不實在,這就是間接應下了明湛所請。明湛眉眼一彎,響亮的應一聲,“誒。”
阮鴻飛再添一句,“我暫時幫你穩住帝都,兩年之內,你尋一個合適的人接手。”
“誒。”
不必等到第二日上朝,當天下午就有人進宮嚮明湛表明忠心,第一個人出乎明湛的意料之外,是山東魯安公。
老頭兒年紀不小,腿腳卻極是俐落,魯安公將鳳寶珠上門一事原原本本的交待清楚,甚至連鳳寶珠對他說了啥都交待了。魯安公嘆道,“都是宗室,一個老祖宗出來的,老臣就見了她,怎知那丫頭滿口胡言亂語大逆不道。老臣這把年紀,這等忤逆,還是平生僅見。礙於國法家規,老臣雖氣的不行,也不能處置於她。只是老臣實在牽掛陛下,等不及明日早朝,求陛下定要嚴懲這等不孝子孫,萬勿因此女氣壞了龍體啊。”
明湛淡淡道,“魯安公的忠心,朕知道了。朕相信,宗室的眼睛是雪亮的。朕也相信,宗室對朕對朝廷是忠心的。”賞了魯安公些東西,明湛就打發魯安公退下了。
接下來,帝都裡只要被鳳寶珠拜訪過的人家兒險些把宣德殿的門檻兒踏平,與魯安公的來意一樣,都是來表白忠誠的。而且俱是爭先,唯恐落後。不論內心深處如何想,他們都得明白,如今在帝都的地盤兒上,明湛要收拾他們,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這些老狐狸,面兒上的功夫是絕不會差了半分的。
明湛一個下午接待了幾十口子宗室,相同的話聽了幾十遍,又說幾十遍,嘴皮子差點兒磨薄。回去吃晚飯時,明湛漆黑著一張臉,對阮鴻飛道,“都成精了。”沒一個好東西。
阮鴻飛面無殊色,“沒點兒本事,難道隨隨便便就能襲爵啦。不過一個鳳寶珠,沒人會以為鳳寶珠能對皇位產生任何威脅,他們自然要來跟你表白忠心,以免你誤會他們與鳳寶珠有什麼聯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