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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充滿罪惡的娛樂和刺激。可是越刺激的玩意兒,需要的錢就越多,他們沒有那麼多的錢,即使是選擇了走旁門歪路也沒有。
直至被樸正善看上,讓他們加入〖紅鴉〗。
他們不再恨了,只是更加狠。為了害怕失去現在擁有的這一切,每次跟隨樸正善出動去〖狩獵〗,他們都拼命地〖工作〗,一份耕耘就有一分收穫,即使是傷天害理的工作也不會例外,久而久之,他們簡直已經成為了〖紅鴉〗裡的第二、三號人物。那些同樣殺人不眨眼,迷戀鮮血和殺戮的同伴們在他們兩人面前,同樣會不自覺地流露出畏懼。
現在他們經常都有錢了。過往只能瞪大眼睛看的東西,如今輕而易舉就能到手。可以要什麼有什麼,隨便頤指氣使,看著別人為了自己口袋裡的錢誠惶誠恐,小心翼翼地巴結奉承,這種感覺真好。
嫖、賭、飲、蕩、吹的感覺更好。所以在嗑了幾粒搖頭丸,摟著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漂亮美眉們在舞廳裡盡情發洩了幾個小時的多餘精力,喝乾十七、八瓶啤酒以後,他們決定轉移陣地,到后街上最豪華的賭場〖不夜天〗裡去,繼續消磨完下半夜的時間。
帶著七八分醉意,互相勾肩搭背地從舞廳門口走下來,金戴仲一面高聲唱歌,一面還忘不了拼命地把手裡那瓶〖青島純生〗灌進肚子裡去,裴泳均則挺起胸膛,竭力想把金戴仲的酒瓶子搶過來。兩人打打鬧鬧,歪歪斜斜,旁若無人地踉蹌著行在街上,走得活象一對醉醺醺的螃蟹。
啤酒不同白酒黃酒,也不同紅酒,雖然度數低,沒那麼容易醉,可是喝多了,自然而言就會下腹發漲,忍不住想小解。兩人走了幾十步,尿意也上來了。可是這一帶的大街之上,偏偏又沒有公廁,只是在前面轉彎的地方,一所俱樂部和另一間酒吧之間黑沉沉,顯然是條沒有人的夾巷裡弄。金戴仲和裴泳均互相對望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著在對方肩膀上擂了一拳,大踏步走向那陋巷。
陋巷裡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而且還有很強烈的夾堂風在呼呼吹著。被風在身上一吹,裴泳均不自禁地打個哆嗦,出了身冷汗,忽然就不想小便了,卻有股酸意從喉嚨急遽湧上。那邊金戴仲解開褲子嘩啦啦地開撒,他卻把手臂枕在額頭和牆壁之間,一張嘴,同樣嘩啦啦地大嘔特嘔起來。
大國手 第四章:殺診(二)
‘啪、啪、啪啪啪‘!漆黑中陡然間強光大作,本是襯托映照周圍高樓大廈,酒吧會所俱樂部的燈光,忽然全部自動扭轉,把光芒聚集於一點,將狹窄陋巷照耀得纖毫畢現。金戴仲和裴泳均的醜行陋態,頓時被大白於天下,再也無所掩飾。
變化來得太突如其來了,霎時之間,無論金戴仲還是裴泳均,都無法馬上反應過來。目瞪口呆了整整半分鐘,忽然齊聲怪叫,一個連忙把褲子拉練拉上,另一個則急急掏出紙巾胡亂在嘴巴上抹了幾下,向旁邊走開幾步,遠離自己吐出的穢物。兩人都是又羞又氣,怒火上衝,大聲喝問道:‘是誰在搗鬼?給我出來!‘
回答問題的不是說話,而是行動。五顏六色的燈光勾勒出一條修長身影,伴隨著沉重腳步聲不緊不慢地踱來,恰好佔據了小巷唯一的出入口。沐浴在驅散了所有影子的強烈白芒之下,他那件潔白得片塵不染的醫生大褂,正反射出一圈淡淡的黑暗,把五官樣貌也包圍籠罩。無論兩名〖紅鴉〗再怎麼努力瞪大雙目,呈現於他們眼前的,亦依舊只是一片模糊罷了。
小巷外繁華市街的喧鬧,突然變得渺不可聞,從巷口外來往經過的行人,竟然沒有一個扭轉腦袋向小巷裡看上半眼,就彷彿那鋪天蓋地的白光,已經形成了一個大籠子,將后街和小巷徹底分隔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太怪異了,怪異得即使向來窮兇極惡,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兩名〖紅鴉〗,也覺得無所適從起來。用力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