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麼一點。」季冬說著,「但是對於這些貪圖小便宜的人,只能這麼做。」

「直接報警,讓警察過來趕他們走是沒有什麼用的。只能自己自己動手。」

要是能將這些人趕走,早在政府當初過來收回房子的時候,這些人就已經被趕走了。

這些人能留下來了,肯定是臉皮厚的並且貪圖小便宜的。

「季冬,你儘管去做。」邵銀終於開口,「手段暴力一些也是可以的。這些房子本來就是我們的房子,那些人已經住了幾年了,太溫和的手段搞不定他們。」

手段太溫和了,那些人還以為他們好欺負呢。

所以還是得手段強硬一些才成。

許瑾之見邵銀都這樣說了,沒有再說。

季冬又問起張大英的情況 。

「那團肉已經打掉了。」邵銀回著,嘆了一聲,「還得養半個月。墮胎相當於坐小月子。」

「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季冬點頭,說:「那就讓她好好地養著。反正她的戶口一時半會兒還搞不定,等她身體好了再說。」

邵銀點頭。

「對了。」季冬說著,「明天等張大英醒了,替我跟她說一聲對不起。」

因為他,張大英才會受到這無妄之災。

邵銀應了,說:「那個女孩子,也太衝動了。」

季冬一聽,冷笑,說:「她哪裡算是衝動,根本就是沒頭腦。什麼都不清楚,就看到大英出現在我這裡,還懷著孩子,就以為大英是我物件,那孩子是我的孩子。」

「我今天都差點被這個女人給害死了。」

邵銀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季冬和那個女人沒有什麼。

「她有些蠢。」邵銀叮囑著,「你以後離她遠一些。不管男女,太蠢都不好。」

那麼蠢,容易被人利用。

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家庭,竟然養出這麼蠢的女孩。

這種人不管是當朋友,還是當老婆,都很累的。

季冬點頭,說:「那是當然。」

什麼見鬼的青梅竹馬。

也不知道原主是怎麼忍受這種人那麼久的,可能是他和陳雁聲相處得比較少一些,他愣是沒有在陳雁聲的身上發現什麼優點。

這種人,他根本就不想跟她往來。

他連話都不想對那個陳雁聲說。

又和邵銀他們聊了一會兒之後,季冬這才返回學校。

一回到寢室,寢室裡只有他一個人在,其他人都還在那個不關燈的階梯教室裡自習。

望著空蕩蕩的寢室,季冬嘆了一聲。記得在現代的時候,這個點,寢室的人肯定已經回來了,學習的學習,打遊戲的打遊戲等,而不是像這個年代這樣,竟然只有他一個人回來。

這些人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整個人都像海綿一樣,拼了命去吸收新的知識,去學習新的知識。

跟他們相比,季冬覺得自己還是要更加努力一些。

他洗漱完畢之後,還沒有人回來。他將門上,然後沉沉睡去。

另一邊,因為得到季冬的訊息正痛苦不堪的陳雁聲還在房間裡默默地流淚。

她今天提前回家了,也不知道阿姨是怎麼處理季冬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事。

陳雁聲越是想,眼淚流得越是猛。

她不愛流眼淚的,只是從季冬下鄉回京城之後,這眼淚她不知道流了多少次。

想數著,陳雁聲忽然聽到她媽媽叫她的聲音。陳雁聲趕緊將眼淚給擦乾,走了出去。

「有你電話。」陳雁聲的媽媽叫著,「你肖伯母打過來的。」

陳雁聲一聽,也顧不得悲傷了,立馬就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