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的殺手!”

“所以你就怕了嗎?”嘲諷的語氣,卻是來自早在多年前就被打上弟控標籤的藍,雲雀頗感意外的看過去,就見藍正拍了拍旁邊的座位,示意藍波坐下去,“小寶,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談什麼?”顯然被藍難得的嚴肅表情嚇到了,藍波傻愣的坐了下來,藍卻忽然笑著伸出手,使勁在少年明顯傷重的肩上拍了一下,果不其然換來一聲哀嚎。

“姐姐你幹嘛!”

“疼嗎?”做姐姐的只是微皺了下眉,雲淡風輕的問了那麼幾個字。

“當然!”藍波使勁點頭。

“那你覺得,比起那天一平為了救你所受的傷,哪一個會比較疼呢?”

對面的少年忽然沉默了,趴在門口圍觀的人也彷彿第一次認識藍一般,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她。

只有距離雲雀最近的山口發現自家主子居然笑了,還好心情的替自己添了杯茶,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山口默默的囧了。

“我不知道。”少年在一片詭異的沉寂中忽然抬起頭,那些一直懸掛與眼眶的淚水似乎一下子消失了蹤影,他看著藍,眼神澄澈,帶著從未有過的堅定。

“我不知道,姐姐,”他重複了一下,彷彿立誓般,又加上了一句,“可我知道再也不能讓一平遭受那種痛苦了。”

說罷,他站起身,朝正在倒第三杯茶的雲雀深深的鞠了個躬,“以前是我太任性了,對不起,以後請多指教!”

難得這小子對自己這麼禮貌,雲雀哼了哼聲表示回答,一邊暗自思索著訓練的時候是不是可以適當的放鬆一下,對面的少年卻又補充道,“但是我果然還是不會叫你姐夫。”

山口為之祈禱了很久的杯子終於還是碎裂在雲雀手裡,看著黑髮少年急忙遁逃的身影,彭格列雲守眯起眼,立即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決定。

果然還是該再去找那隻草食動物借兩個人吧!

“恭先生……”山口囧囧的湊過來,打斷某人公報私仇的無良念想,“藍小姐好像睡著了……”

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果然發現對面的人在自家弟弟走了以後就立刻趴在桌子上,身體平穩的起伏宣佈她此刻睡得很熟。

“這次多久?”

“兩週……”山口小聲的說,“自從您帶回來那個匣子,藍小姐就沒出過實驗室,最近您也很忙所以……”

“兩週沒睡過好覺,居然還有心情管那個小鬼,哼。”冷冷的打斷山口的話,雲雀瞪著藍明顯睡眠不足的模樣,語氣裡的不爽讓山口莫名想笑。

“不過真意外啊,藍小姐難得沒有一味膩寵雷守大人……”虧他們還以為她知道了一定要和恭先生大吵,每天辛苦的想攔住那個來告狀的少年。

聞言,雲雀頓了下,不期然想到那天藍忽然找過來的情形。

“讓我來訓練那小鬼?”他從資料中抬起頭,覺得對面的女人一定是在實驗室待得太久腦子都傻掉了,“你是嫌我不夠忙,還是嫌那個小鬼的命太長?”

“都不是啦,”正經不到幾分鐘的女人果然立即撒起潑,“我想了很久,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哦,怎麼說?”很意外自己竟然會在這種事情上當選,雲雀放下手中的資料,饒富興味的挑了挑眉。

“彭格列改不了心軟的死毛病,一定不會下狠心,小武哪,根本不會和小孩子相處,獄寺和小寶天生犯衝,而且基本都是被小寶吃的死死的,六道鳳梨我就不說了,了平……”

“說重點。”看她竟然再度掰起指頭把守護者挨個說了一遍,雲雀皺了皺眉,“我沒時間聽你閒扯。”

“好吧,”她很快的聳了聳肩,“我想說,只有你知道如何將他訓練成合格的